車子在一幢三層別墅前停下。
若可並沒有按小陶的意思去拿沈暮霖的錢包付錢,自己給付了車費。
“沈董,到家了!”若可輕輕搖了下沈暮霖的手臂。
他自從上了車就一直沉睡,因為車子顛簸,幾次腦袋靠在她的肩上。
雖然有些不太自在,但他畢竟是醉了,酒品也不差,若可也就任著他了。
沈暮霖在若可的搖晃下,微微睜了睜眼。
那狹長的眼角微微顫了下,揚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若……若可……”
“是我沈董!”若可駕起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想把他從車子駕出來。
沈暮霖也配合著俯低頭從車子出來。
可是喝得太多了,腳剛一粘地,就腿一軟。
好在若可支撐住他高大的身體,才使他沒有摔在地上。
否則,像沈暮霖這種優雅極致的男人,猛地摔個狗啃泥,那得多丟人啊。
若可心中不道義的偷笑了下。
沈暮霖似乎猜到了她臉上那刻意繃緊的神經,手臂驀地在她肩膀上收緊:“我……是不是……很可笑?”
他眉眼微眯,呼吸不自覺粗重起來。
那混合著酒液的男性氣息撩撥著若可,若可雖說不好色,但麵對沈暮霖這優秀的極品男人,還是會犯那一點點小花癡的。
更何況,喝醉後的沈暮霖並不如平日那般嫻靜,舉止投足完全優雅紳士模樣。
眉眼間蘊著一絲柔情蜜意,笑容也染上了灼亮的光彩。
若可小心扶著他,雖然她不弱小,但是駕著他這大的一個男人,還是喝醉酒,渾身用不上力氣的男人,吃力得很,好在這時候從屋跑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見若可駕著沈暮霖,立刻上前接過他身體。
“他喝多了,給他一點醒酒湯。”若可看著沈暮霖泛紅的麵頰說。
“好!先生也是的,這感冒好幾天了都沒好,又喝了這多酒,身體哪能承受得住?”
若可聽著中年男子一邊架著他往屋走,一邊在小聲嘀咕。
“我這有藥!我之前吃過的,挺好用的!就是有點犯困!”若可從隨身衣袋掏出感冒藥遞給了那男人。
那男人看了一眼,並沒有立刻去接。
可一隻手卻一把抓了過去。
沈暮霖將那藥放在掌心中握緊,然後試圖轉眸看她。
“那我先走了!”若可對那男人說。
“哦!謝謝您女士!”那男人溫和有禮的回道。
“不客氣!”若可轉身剛想離開,一隻手突然扯住她的手腕。
身子一轉,整個人就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中。
沈暮霖沈冽清雅的呼吸纏繞在她鼻間。
他是一個溫柔的人,一個會讓人寧願沉淪其中也不想自拔,也無法自拔的男人。
身上有著淡淡的清香,不是沐浴品,更不是香水。
就像是陽光的味道,很舒適,舒適的會讓疲憊的人不願意抽離自己的身體。
若可怔了一會兒,忙去推他。
沈暮霖卻是收緊了手臂,一隻大手輕撫著她腦後的長發,在她耳邊輕聲昵喃:“看到你沒事……真好!我……很……想你……”
他的唇似乎正遊移到她的頸間,那略帶酥麻,又帶著某種誘惑的氣息,瞬間拉回了若可的神智。
她一下子推開沈暮霖。
他釀蹌一下,被中年男人及時接住。
沒有回頭,若可攔了一輛車子就快速的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回到家時,戰墨城已經回來。
他坐在沙發上,穿著一件淺灰色睡衣,領口微微敞開著。
短發上沾著水珠,是剛剛洗過澡,還沒有擦幹。
“你怎不把頭發擦幹?”
若可見他臉上還沾著水,就走到洗手間拿出一條毛巾,坐在他身邊,輕柔地幫他擦著臉上和發上的水珠。
戰墨城沒說話,隻是老實坐著,任她擦試著自己的發。
她纖細的指尖握著雪白的毛巾,輕柔地落在自己的臉上,微涼的呼吸有意無意地仿撩拂在胸口。
他忽地抬起手,握住她拿著毛巾的手,唇瓣一揚,一下子將她壓在沙發上。
同時俯低頭,那火熱的唇瓣帶著某著情緒壓下來。
若可沒想到他突然吻自己,兩隻手被他壓在身兩側,他整個身體的重量覆在她身上。
吻格外的用力,似乎在宣泄著某種情緒,又似乎在懲罰她一般,牙齒輕啃,吮吻,一點點將她的意識蠶食。
若可覺得有些喘不氣了,加上身體的疲累,隻能悶悶地低哼,試圖掙開雙手。
沙發上傳來兩個肢體糾纏的聲音。
若不是已經十點多了,李嫂已經睡下了,他們這樣在客廳,怕是早被撞個正著。
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隻能間隙用眼神乞求戰墨城不要再繼續了。
唇上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痛感,甚至可以感覺得到絲絲血腥味道。
若可並不知道他為何這樣,也沒深想。
在他終於放開自己時小聲喘息道“墨城,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戰墨城看著她紅腫還帶著血絲的唇瓣,大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眯著眼睛道:“在商量事情之前,告訴我剛才你去哪兒了?”
若可心中一沉,並不打算瞞他:“我接到周雅頌的電話讓我去一趟天長地久,去了之後才發現,他和沈暮霖都喝醉了!後來我找來小陶,我把沈暮霖,小陶把周雅頌分頭送回了家!”
說完,兩個人之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戰墨城描摹著若可緋紅的臉頰,眼底那淡淡的陰霾瞬間消散:“後來?”
若可看著他一副有些吃味的表情,不禁笑起來。
“那個……這是我想跟你商量的事情……”
她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將身體往他懷中偎緊,輕輕在他耳邊道:“墨城,我想……離開沈氏!”
以後,她沒辦法再在沈氏做下去了。
“那就不做!我養你!”
戰墨城突然就心情極為愉悅起來。
若可當然聽得出他聲音中的振奮,伸手去掐他耳朵:“戰墨城,你拿什來養我?你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在我手中,是我養你好?”
戰墨城再次低頭吻她,帶著深情的悸動,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擺內:“那也行,我不介意自己吃軟飯!夫人,那我以後就把自己交給你了!白天為你當牛做馬幹活賺錢,晚上任你蹂躪隨意折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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