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霖坐在了若可身邊,微側著臉問。
若可不知道要怎和沈暮霖說,隻僵著一張臉道:“我找他有點事!”
她有意忽略什事,收回視線,看著絞在一起的十指。
這下,事情複雜了,沈暮霖突然跑了來。
文軍的事情還好說,爸媽的事情要怎提?
“你不該來這!”他微歎一聲。
聲音極低極細的說。
若可聽得真切,微微抬眼瞧了他一臉的擔憂。
她不該來,那沈暮霖來做什?
猛然想起他先前說過,文軍的事情他已經交待周雅頌,莫不是他也查到了那兩個人的來曆?
沈暮霖微微一笑:“看來,今天離先生請的人還挺多的!”
“當然!我請的還遠不止你們三個,馬上還有貴客要來!”
還有?
陳生,若可都紛紛看向離白。
若可抿唇一笑,目光瞟著陳生,一臉的曖昧。
正當此時,門外響起女人的聲音。
若可聞聲心頭一跳。
這聲音……
門打開了,一個高挑身姿走了進來。一身黑色蕾絲長裙,襯托著隱隱透出蕾絲的瓷白肌膚。
波浪卷發微垂,隨著她身姿綽約而揚起明豔的弧度。
一進門,她冶麗的眉眼便眯起,對著側的離白道:“離哥,又見麵了!”
她微一揚長發,漂亮的弧線還伴著淡淡女性身體的幽香。
離白揚起唇瓣笑得更加奪人心魄:“世人都說我是妖精,小嵐嵐可是過之而無不及啊!”
沒錯,走進來的正是童嵐。
她目光環視整個房間,一副欣賞藝術品的模樣稱讚:“離哥真會誇人,顧此還不忘失彼!”
“……就屬你最懂我!”離白轉眼又往若可那瞟著。
“小嵐,看到熟人,也不打聲招呼?”
若可目光處,已經不再是童嵐。
而是她身後,那個深灰色大衣的高大男子。
一身風塵中,還帶著凝血般的銳利眸子。
此時正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
她的手指不由握緊,指甲都要陷進肉中。
如果說那一日在醫院,她可以麵對他視而不見,可以不去追問他原因。
那此時,看著他們一同走進這。
她的心已經完全碎裂,無法再拚湊起來。
一隻手突然落在一個溫暖的掌心。
若可看向那熱源之處,沈暮霖已經握住她的手,微微收緊,目光卻是迎視著門口那兩道身影。
“還真巧,今天晚上人都很齊!”
“是啊!沈董事長說的極是,我也很納悶,怎這兩天要找離某的人還真多,平日都躲我不及的,這一下子都聚齊了!莫不是我離某人的人品大爆發?哈哈”
他拿起一杯酒輕輕啜飲,若有似無的看著陳生。
陳生仿若根本沒看到突然多出來的人,隻是前傾的身子後倚在沙發上,手放在沙發上,也下意識地握住了若可的手腕。
若可又看看陳生,他麵無表情。
童嵐環視完整個房間,目光看著若可,泛起一絲薄涼的笑意。
“陳律師,真的很巧!”
若可收回目光,拿起桌幾上的高腳杯,放在唇上輕輕飲了一口。
沈暮霖伸手去搶地她手上的酒杯:“你不能喝酒!”
“沒關係!”若可從他手中搶過杯子。
她沒有再喝,無論如何,她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
可是這多人都在這,她要怎去問?
離白拍了拍手掌,站起來說:“好了,我今天的客人也到齊了!來來來小丫頭,到離哥哥這來!”
他朝若可招招手。
陳生握緊她手腕,沈暮霖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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