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飛陽重新進入工作狀態。
這兩天的是雙休日,黃金市場上並不能把所有資金抽調出來,不過也有一部平倉,空閑出來的資金也是天文數字,劉飛陽在這場戰鬥中,收獲的不僅僅是名,還有利。
他籌集到的這些資金,名義全然不同。
新門的幾位大佬采用的是入股的形式,也就是博實基金的股東。
李老爺子的資金,是拆借形式,支付固定利息。
西山省的富豪榜是購買基金形式,以每份基金獲取的實際收益換算。
至於倒數第二筆,近兩百億則是他把所有財產抵押借款,也是利息。
最後一部分是“搶來”的,哪怕現在還回去,不構成群眾事件,不會有人開馬後炮追究。
所以收尾工作和資金換算工作,也是一項極其浩大的工程,好在海連山莊內的人都是金融高手,對如何分配收益信手拈來,花了兩天時間,終於把報表呈獻給洪燦輝,洪燦輝又把預估收益送到劉飛陽這。
當他看到數字,也覺得眼花繚亂,打仗時看到一捆捆的鈔票倒下還沒有多大感覺,就像是賭博,人已經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而現在的收益才是實實在在放到腰包,很撐,撐的慌。
讓他迫不及待的先把這些錢投出去,一份不剩才好,可尋找可行性標的又是個很浩大的工程,隻能靜靜的讓這筆鈔票發黴
把常規工作都梳理一遍,趁著休息喝咖啡的時間,打開電腦看一看新聞。
娛樂版麵報道的是:白夢潔新作上映好評如潮。
財經頻道說:王野違反市場規則,博實基金一夜之間在全國開了幾百家分店。
關於分店,劉飛陽已經讓人關閉,每座城市隻留下一到兩家,太招搖未必是好事。
軍事方麵:報道某某演戲和新型武器。
看到這,劉飛陽終於把鼠標給放下,尚土匪這個人說到一定做到,時至今日,他可不想再次以身犯險,有掌聲、有鮮花、有目光,一條腿已經邁入天堂,被人給托下地獄得不償失,而被動防守又比不上主動進攻。
尚土匪的老巢在國外,找到並不困難,要弄死他才困難。
自己完全沒必要親自動手,有錢,找另一個足夠凶悍的家夥跟他打擂台就好了,十億砸不沉,一百個億應該足夠了。
戰爭,說白了還是錢。
一顆子彈需要錢,一刻炮彈更需要錢。
如今他的錢袋子王爺已經被掏空,還能支撐到哪天?
他在腦中想了一番,在想誰認識這方麵的人,這時,秦芳推門走進來。
一夜過後,她的心情不能說完全平複,終歸是好了一些,臉上還掛著沒有完全消退的憂愁,來到辦公桌旁邊,看到咖啡杯的咖啡已經沒了。
“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
劉飛陽淡淡拒絕,其實他對這東西並不感冒,隻是秦芳喜歡,每次都已經給他準備好,順便給喝掉,看出她臉上表情不對,主動問道“是不是有事?”
秦芳一愣。
她本不想說,至少不是現在,沒想到能被看出來,苦笑道“有幾個朋友,聽說咱們的
關係已經確定,組織個聚會,想要見見你”
秦芳無話不談的閨蜜隻有一個,那就是文瓊。
能被她說成朋友的人不多。
能讓她略帶為難的說出來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所謂非富即貴,再富也不可能有劉飛陽富,那就剩下貴了。
主動問道“一個院長大的?”
“不全是,有兩位是在城東,長輩曾在一起共過事,父輩走的路線不同”
劉飛陽點點頭,打趣道“見就見唄,咱們還沒怎,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小芳同誌,有這個思想是錯誤的!”
秦芳被他逗得噗呲一聲笑出來,還白了一眼,隨後又有些擔心“她是我們這個圈子的帶頭人,小時候鬼點子就對,快有兩年時間沒聯係了,而這次又主動說要見你,我擔心她鬧出什蛾子,你不知道,我們的圈子本就不大,而家的棟梁又都不屑於與我們為伍,能進來的人,無非是家最小的刁蠻公主,或者是從小就不被培養,任其自由發展的閑散人員”
她這說有些悲哀。
換成另一種說法可能是,家資源無法再分攤,隻好放棄,集中培養一批人。
“閑散人員還能有我閑散,已經幾個月沒回公司,天天電話聯係,再不回去看看,我都快忘記公司什樣了,要說刁蠻公主倒還可以,你確實挺刁蠻的”
秦芳聞言,眼迸發出一絲少有的狡黠。
偷偷道“我告訴你個秘密,小時候我差點把戰鬥機開走”
果然夠刁蠻。
晚上八點。
曖昧酒吧。
這當然不是人滿為患的酒吧,而是當下已經不怎流行的靜吧,場地不算很大,能同時容納二三百人左右,最前方有一個台子,上麵擺著很多樂器、比如鋼琴、薩格斯、還有少見的古箏等等,但沒有架子鼓一類的大分貝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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