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宋鄧恩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輕抬,在傅歡顏麵前輕輕描繪,眼神溫柔,“你還是以前的樣子,隻是你變得成熟了。”
可不就是成熟了嗎?傅歡顏撅著嘴,前幾她家傅老四跟她吵架還過,她都要熟透了還不把自己嫁出去,真是鄙視!
靠!傅歡顏想起來心底還在冒火,這臭子每次話都能戳中她的傷口!
“你的畫,比以前進步很大。”對麵的男人忽然開口,傅歡顏瞬間回過神,驚訝道:“你見過我的畫?”
宋鄧恩勾起唇笑了笑,“前幾無意中看到的,你的畫風有所改變。”
人長大了,自然就會改變,難道還指望她永遠畫那些幼稚可笑的東西嗎?不過這幾年心境變了,傅歡顏自己也能感覺出來,她的畫多出一種滄桑的味道。
“我的畫……”傅歡顏雙手輕握,很想問問他的意見。畢竟宋鄧恩在這個圈子已經聲名大噪,而她幾乎還在原地踏步。
“很有潛質。”宋鄧恩沉聲道。
傅歡顏似乎不信,眼神懷疑,“真的?”
“嗯,”宋鄧恩點頭,內斂的黑眸看向傅歡顏,直言不諱,“顏,你的畫有種超越所有人的東西。”
“什?”
窗外的行人匆匆,宋鄧恩捧著馬克杯,薄唇微勾,“執著。”
這話倒也不假,傅歡顏對於畫畫一直執著堅持。那多年過去,因為畫畫她跟家父母鬧過,跟項北也吵過,最後大家都不得不妥協給她!
“可惜沒人能看懂。”傅歡顏歎了口氣,神色失落。
宋鄧恩雙手垂放在桌前,指戴著的那抹尾戒熠熠生輝,“我能懂。”
聞言,傅歡顏抬頭看向他,卻在他炙熱的目光中很快低頭。她手指輕叩在一起,心底某處驀然閃過什。
喝過咖啡,宋鄧恩把傅歡顏送回畫室外,他雙手插兜站在車前,主動邀約道:“周一我有場講座,你有興趣嗎?”
“講座?”
“是的。”
宋鄧恩打開車門,從後座拿出一份精致的宣傳畫給她,道:“主要是我些年的心路曆程,還有一些我的作品也會展覽出來。”
“這樣啊。”傅歡顏打開宣傳畫冊,有些心動,“如果有時間,我會去。”
她沒有明確的答應,宋鄧恩也沒勉強。他溫和的笑笑,又從後座拿出一盒水彩顏料,塞到傅歡顏的手,“抱歉,今耽誤了你的時間。”
“不用,”傅歡顏推辭,“我自己去買就好。”
“顏。”
宋鄧恩按住她的手背,神情黯然,“隻是一盒水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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