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可是到底抵不過他溫柔如水的眼神。
最終,我妥協於自己的內心,給蔣子發過一條信息去,便將手機關機當做什都沒有發生。
“還在忙?”我問莫三爺道。
看他的精神狀態,就知道白肯定是也沒補覺,怎現在還不休息?
這兩也是夠他操心的了,賭場那兒他也沒時間回去照看,朵朵的身體又一直讓他提心吊膽,這多事情壓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很煎熬。
他的確是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可縱然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肉體凡胎,又不是神。
“回個郵件,沒事兒。朵朵睡了嗎?”他著就將手的電腦合上了,揉了揉眼睛。
“睡了,看上去沒事了。是不是因為熬了一宿眼睛很酸?來,把眼睛閉上,我幫你按按。”我著這話走到他身邊,在他的太陽穴上揉了一會兒。
我上大學的時候也經常一熬就是一夜,頭暈眼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最快的解決辦法就是按眼睛周圍的這些穴位。
“都跟你了白有空就睡一會,你以為自己是戰神,怎熬都不怕?”語氣聽著像是埋怨,可我不過是心疼他。
能力越大的人,往往就要承擔更多的壓力與責任。
我不了解莫三爺每到底都需要接觸什樣的人,但三道九流一定少不了,跟這幫人打交道,最是累心。
可除了陪在他身邊,盡可能的不給他添麻煩,我什都幫不了他。
他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拉到他懷坐下,將頭抵在我的脖頸之間輕聲歎氣道:“不是跟你了,要等你回來一起睡。”
“那我現在回來了,我們可以睡覺了。”我不假思索地將這句話出口,隻不過是希望他早點休息。
“嗯,現在應該不會有什事情打擾我們了。今晚上,你要不要睡在上麵?”
三爺的話一出口,我才反應過來他是什意思。
於是臉上驀地一紅,聲嘀咕道:“什誰在上麵,趕緊睡覺就是了,這幾夠你操心的了。”
他聽到我這話,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語氣充滿關切地問我,“昨晚上輸了那多血,今上班身體還好嗎?頭暈不暈?剛才朵朵在下麵,我也不好直接跟你這些,怕孩子多心。晚上本來叫廚師特意炒了豬肝給你補補,結果看你也沒怎吃,是不合胃口?”
“我都跟你過了,我這壯,那點血根本不算什的。中午吃得多了,所以晚上不餓,就也沒多吃,你別多想。快睡覺吧,你不累我都要累了。”這我倒是也沒假話,白跟公司的那群人鬥智鬥勇,真是身心疲憊。
當晚上,我就睡在了三爺的身邊,他在我身後擁著我,暖暖的,踏實極了。
雖然我們之間什也沒有發生,可潛移默化的,我竟然覺得我們像是在一起了很多年。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身邊已經沒有了三爺的身影,本以為他是去樓下吃早餐了。
可是我在別墅前前後後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程叔,你知道莫琛他去哪兒了嗎?”盡管我並不想跟程叔主動開口,可既然此時這是我能夠獲取到三爺去處的最快途徑,那我也不介意先問他一句。
“先生去了機場。”他的回答簡潔極了,明明知道我想要問的是前因後果,可他就是不。
“那朵朵呢?”我剛才找三爺的時候,路過了朵朵的房間,本來想著看她醒沒醒,發覺她也不在屋子。
“被先生帶走了。”
“帶走了?”我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句話,有些沒回過味來。
醫生不是了朵朵這段時間要靜養嗎?為什三爺還會把她帶去機場?
“他們要去哪?有沒有給我留什話?”我覺得這不像是三爺一貫的風格,如果他真的有事要忙,總該跟我一聲。
我仔細回憶著昨晚上我們的相處,過程很愉快,並沒有任何問題。
那他總不能就這一言不發地消失吧?
可程叔的話驗證了我的想法,“我並不知道先生要帶姐去什地方,先生也並沒有跟您留下任何話。”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我落寞地出這句話,整個人無精打采地回到了房間。
看了一眼時間,我必須趕緊換衣服去上班了,今要是再不找到淩晨跟王以安,那個六百萬的項目以及“臻愛”的名聲,就都要泡湯了。
可我還是忍不住一次一次拿起手機,想要撥通莫三爺的電話,問問他到底去幹什了。
可每當我按出他手機號碼的那一刻,我又覺得自己沒資格。
我算是他的什人呢?畢竟人家沒有名正言順地承認我是他的正牌女友,所以我憑什幹預人家的行蹤?
這通電話打過去,對我而來可能是出於關心,可是對他而言,沒準會覺得厭煩。
也許他真的是有什要事去做,否則也不會這急急忙忙的大清早就帶著朵朵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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