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聽見我這話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患者現在的情緒比較激動,你們當中如果有誰知道她是因為什事情才選擇了這極端的方式沒有求生欲、望的話,就可以去跟她聊一聊,安撫一下她的情緒。稍後我們的護士會帶著她轉病房再另行觀察。不過千萬不要在她麵前大吵大鬧,每次也不要有太多的人出現在她麵前,患者要是一旦情緒激動,再做出什過激舉動,就很難挽回了。”
醫生囑咐完這些事情,又盯著人群掃視了一群,問大家道:“誰去跟我繳一下費用?”
醫生的話音剛落,隻見閆浩成就站了出來,拿著卡跟醫生走了。
閆浩成隨著醫生離開,那群女人馬上就又聚在一起對著閆浩成的背影指指點點,討論著閆浩成跟牡丹之間的關係。
我站在一旁,倒真的是個“事不關己”的看客了。
有些話我聽見了也權當做沒聽見,反正閆浩成於我而言連朋友都算不上,他的感情生活與我無關。
要我現在真的有什事情想要考慮的話,那就是我到底要怎進去勸慰,麵那個牡丹才會放棄產生自殺的念頭。
其實我現在活的挺沒追求的,感情上談不上一帆風順,生活更是亂作一團,要真我此刻還想為了點什念想活著,那我就隻能在工作上賭一把了。
回想我這一年來的日子,挺瘋狂的,也挺無聊的。
兜兜轉轉在一群男人中間,過著“今夕是何年”的日子,卻到底沒有達成所願。
沒有孩子,隻有過去慘痛記憶帶來的代價,丈夫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盡管我此刻並不清楚麵的牡丹到底是經曆了什想要自殺,可好像比起她,更應該自殺的人是我才對。
我都沒死呢,她怎能死?
這想著,我的心倒是有了幾分勸她的底氣。
這時候,突然有個黃色頭發,身穿黑色裹身裙的女人走到我麵前,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問我道:“你是誰?為什我從來沒見過你。”
我微微抿了抿嘴唇,撒謊道:“我是牡丹的朋友,今聽她出事了,就趕緊趕過來看看。這樣吧,我進去勸勸她,可能我對她的了解會比你們多一點。”
完了這句話,我剛想要進去看看,就見搶救室的門再一次被人打開,護士推著一個麵色慘白還戴著呼吸設備的人出來了。
我站的位置距離她很近,所以能夠很清楚地看到牡丹的睫毛上濕漉漉的,似乎是還在落淚。
她到底是遇見了什想不開的事情,以至於被人搶救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
為情所困?
在會所工作的女人大多不都是“久經沙場”的嗎?要是她還會為情自殺,那別的女人是不是不要活了?
而且剛才聽她們聊的時候起牡丹這個人根本不會為了男人自殺的,底下多有錢多英俊的男人都不可能打動牡丹的心。還她特別的人如其名,就好像是花園麵最漂亮最孤傲的那朵牡丹花,任何男人靠近她就隻會聞到香氣,卻沒人能夠得到她。
所以,她還一直是她們麵待的最久,賺錢最多的那一個。
我現在是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意思,不知道自己一會兒到底應該從何入手。
我們一路跟著護士坐電梯來到病房,我的心卻始終是充滿疑惑的。
我害怕閆浩成去繳費了,回來的時候會不知道我們去了哪,於是就給他發了條信息,我們全都在樓上的病房門口。
“你們不要一起進去,太過吵鬧不利於病人病情的恢複。你們看看,誰留在病房,誰出去等著?”我在隨著那些女人一起要進入病房的時候,卻突然被護士攔了下來,我們不可以同時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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