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再伸手去碰手機,而是一個人衝到浴室洗澡,任由花灑的水澆在臉上,以此讓神誌清醒一點。
我的腦子很亂,丁一冰跟我這樣,到底算是什呢?
我們要是真的是情侶或者夫妻,他吵架吃醋,或是因為我深夜不歸而不開心,這些我都能理解。
可問題是我們不是情侶啊,我們所有的感情關係都是編造出來欺騙外人的,他知道我跟別的男人晚上出去急什呢?
還有席晉,他到底是怎做到拿了我的錢就又消失的那幹脆徹底?
我對他的這份愛,到底還能保留到哪一?
心落寞肯定是有的,可明還要早起去見客戶,這就意味著我無論心情多差,都必須強迫自己趕緊上床睡覺,以確保明可以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去見客戶。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的腦子不由得開始浮現出曾經崔澤宇和他爸媽因為我加班太多而抱怨我的場景。
現在曆史好像重演了,丁一冰也因為我加班而不開心了。
那做錯了事情的是不是我?
每個人從到大都沒有學過感情這門功課。
有些人賦高一點,可以自學成才。
可大部分人卻還是像我這種賦沒那高的人,對待感情這事兒就隻能自己琢磨。
事業跟家庭的比重到底應該孰重孰輕,可能真的沒人能清楚。
如果我今是一門心思都在家庭上,都在男人上,那應該也還是會有矛盾的吧?
想到這兒,我還是決定做自己,先把眼前的項目做完再。
這樣的念頭像是魔咒,我腦袋這想著,很快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亮了。
我換了衣服,化了淡妝,直接打車趕到了夢成地產總公司的大樓門口。
我以為自己到的已經夠早的了,沒想到我到那兒的時候,我已經拿好資料等在那兒了。
“你怎來的這早啊?我這都提前了半個時呢,你結果比我來的還早。”
我衝著秦梓城招手打招呼,這對他道。
相比起我,秦梓城臉上的表情倒是特別嚴肅。
他深吸了一口氣後走到我身邊,對我道:“秦總,我很緊張,昨晚上一夜都沒睡好。你要是我今直接去跟客戶談的話,會不會失敗呢?畢竟我從來都沒單獨跟客戶解釋過自己的想法,萬一要是哪句錯了,或者是沒能第一時間領悟到客戶的意思,又該怎辦呢?如果整個策劃部都因為我沒有做好而把項目搞砸了,那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彌補。”
我其實能夠理解秦梓城此時的心情,我當年也是從這個時候熬過來的,我也有第一次見客戶緊張到要昏過去的時候,這是太正常的一件事了。
當初我有付姐安慰著度過那個階段,所以才能走到今。
那安慰秦梓城似乎也是我上司的一種責任。
“你手拿著的方案,是從別人那兒抄襲過來的嗎?”
我突然冷下臉來,看著秦梓城這問他道。
秦梓城被我的話問的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解釋道:“當然不是,這是我自己寫出來的方案,麵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內容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他的語氣透露著委屈,顯然是沒有聽懂我這樣問他的用意。
我點了點頭道:“對啊,事情的就是這個道理啊,你這些方案都是自己想的,又不是抄襲來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條內容都是你自己的創意,那你到底是在緊張什呢?如果要是連你親自出馬都無法服客戶的話,那隻能明我選策劃案的眼光有問題,跟你沒關係。你要記住,這是你的方案,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比你更了解它,也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替代你來做這個方案。我給了你這個機會,你就不能讓我失望。”
秦梓城“嗯”了一聲,用力的點了點頭,對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
我隨著秦梓城一塊走進了夢成地產的辦公大樓,嘴角悄悄浮現出了一個微笑。
以前我也不是擅長用這種辦法去安慰人的,這一招還是我從席晉那兒學過來的。
每一次席晉看似冷漠霸道的教訓我,事後想想,他好像都是在為了我好,希望我能夠學習到經驗教訓,以後不會再一次因為這樣的事情吃虧上當。
事實證明,這樣的方式遠遠比單純的溫柔安慰要更有效果,所以我打算以後也嚐試著對別人使用這樣的辦法,應該也是蠻有效,蠻真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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