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大度,輕易不生氣,但一旦生起氣來,那怒火就不是輕易可以撲滅的。
……
“喂,陸景宸你夠了!”慕安溪蹬蹬蹬跑上台階,霍地扯住陸景宸白白的衣袖,“你看見我竟然無視,你心還有沒有我?”
陸景宸微微俯首,看著白袖上的泥爪子印,眼神慢慢結了冰,“放開!”
慕安溪麵露愕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剛參加完陶藝選修課,手髒髒的就拉扯他,是她不對,但她是無意的,他沒必要如此吧。
低沉冷酷的嗓音再一遍重複,“放開!”
慕安溪身子一顫,下意識地鬆開手,陸景宸轉身,留給她的是一個冰冷無情的背影。
久久,慕安溪蒼白的臉龐流露出受傷,她吸了下鼻子,惱羞成怒地想:牛什牛,別以為我會去討好你!
當晚,瑟頓,明亮的燈光下,兩人分別坐於長條工業風辦公桌的兩端,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找誰說話。
慕安溪等著陸景宸先示弱,雖然她是有錯(其實她心明白是自己錯了),但她就是想陸景宸來哄她。
這是在不在乎的問題!
陸景宸專心處理事務,他身子慵慵懶懶靠著椅背,和手下跨洋視頻。
慕安溪恨恨磨牙,她暗自做決定:這一個月都不給陸景宸碰!
……
一個星期過去了,章香蘭一大早就打電話問她,“問了嗎,他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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