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過人你還敢喜歡他嗎?”
“對方是他的鋼琴老師,比他大四歲,和他在一起過,可他卻殺了她,他心有病,隻有我,隻有我,不論他什樣都喜歡他,你或者其他人都做不到。”
“那個鋼琴老師湖大的,女神級別的人物。教學過程中,他們倆產生點什情愫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最後那個鋼琴死了。就心理醫生的堅定,他具有毀滅型的人格,越愛的越要摧毀,這樣才能永遠屬於他。”
……
這些話,是嶽欣然在什環境說的去了?
當時,嶽欣然隻以一個“鋼琴老師”來指代,原來,那個鋼琴老師叫白施柔嗎?
慕安溪記得的是,她找到陸景宸當麵詢問,陸景宸回答的卻是:“慕安溪,還記得上次那對欺負那對兄弟嗎,我差點把其中一個打死。你以為我是因為你差點被辱生氣?不是,我是單純的施o虐欲發作了。”
陸景宸的回答似是而非,沒說人是他殺的,但卻隱隱暗指……
當時,她愛陸景宸愛得死去活來,跟瘋了一樣,陸景宸沒有正麵承認,她就當陸景宸沒殺人。
而且,很簡單的一個邏輯就是:如果陸景宸真殺人了,他哪還能繼續上高中,還被保送a大。
……
坐在燕子音樂餐廳,聽陸嘉淮再次提起那名鋼琴老師,慕安溪心髒忍不住痛苦地痙攣起來。
“除了白施柔,他再不可能對其他人主動了?”慕安溪腦子有點壞掉了,她隻知道重複陸嘉淮的話。
陸嘉淮聳聳肩,“怎,你不知道白施柔嗎?那可是哥生命中無法邁過去的人。”
慕安溪低頭專心對付碗的西藍花,戳了又戳,“聽說過,她去世了對嗎?”
他的鋼琴老師,她是從嶽欣然那聽來的;
他的童年往事,她是從紗織那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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