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奚錦詩將慕安溪介紹成自己的外甥女,隨即便順理成章地驅使她。
“安溪,替我拿份飲料來好嗎?”
慕安溪依言去拿。
“安溪,這是我替你留的芥末甜點,你最喜歡的,你嚐嚐。”
芥末是慕安溪最討厭的食物,她屏住呼吸,一口生咽,辣得喉嚨生疼。
“安溪,我的禮服不小心髒了,車後備箱有備用的,你替我去拿下好嗎?”
慕安溪又去宅外車取來一套全新的高定禮服。
不論奚錦詩如何捉弄她,她都忍了,可在化妝間,奚錦詩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後,她真的忍不下去。
“我的小仆人,看在你任勞任怨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輕輕柔柔的嗓音,卻起伏不定,暗藏殺機,“你媽就和你一樣下賤,我扇她右臉一巴掌,她捂著右臉,我再扇她左臉一巴掌,她就捂住左臉,垃不垃圾?”
體內血管血液憤怒奔流,慕安溪眼前蒙上一層名為仇恨的紗布,她想也不想,揚起右手出其不意地扇過去。
在奚錦詩震驚地捂住右臉時,她又扇了奚錦詩左臉一巴掌,啪的威猛力道,打得奚錦詩頭往後仰,身子踉蹌往後退。
奚錦詩兩手捂臉,憤恨的尖鳴聲給人一種快崩潰的感覺,“安溪,你瘋了?”
她這尊貴不凡,竟然給個小仆人慕安溪打了!該死!該死!!
“瘋了的是你,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慕安溪冷酷無情地說道,“奚錦詩,你罵著別人垃圾,實際上你自己才是垃圾,你總是自詡高貴不凡,其實你肮髒卑鄙無恥下流!”
被追捧,被奉承,奚錦詩表麵謙和美好,但內心卻總有種自命不凡的優越感,此刻那身皇帝新裝被慕安溪用惡毒的言語撕去,她恨到極致,雙手並用撲向慕安溪。
足有1.5厘米長的尖指甲,塗著精致美甲,跟九陰白骨爪一樣。
慕安溪沉下腰,完美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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