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音音按照徐瀚澤告訴自己的路走著,雖然已經問過路了,但這畢竟很陌生,不像是二十一世紀的自己住的那附近的路那樣熟,大部分時候還是需要靠感覺。
音音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天,時間已經不早了,況且現在還是雨天,天已經越來越暗了。音音有些後悔自己沒帶更多的錢,如果自己帶的多一點就不用這急著趕路了,就可以租個馬車了。而且今晚也可以找個客棧好好地睡一覺。
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她隻好盡快地趕著路。可是她這一天的奔波加上心理上的打擊她真的有點支撐不住了。走在這泥濘的路上她隻是覺的眼前的路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腳步也越來越軟、越來越不穩。好像一站不穩就會摔倒一樣。
她現在能靠的就是心中為了自由的信念。但是信念也需要革命的本錢作為基礎啊。所以…“——”音音倒下了,泥濘地路上濺起許多泥點和水花。
音音的身上臉上也都沾滿了髒兮兮的泥。
音音也漸漸失去了意識她再一次的感到絕望了“我會不會死在這?會不會被野狼給叼走吃了?”音音用最後的一點力氣不斷地問。她多希望能有個人回答她啊
“這次難道真的就要栽了?”音音歎了一口氣,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唉逞強也要量力而為啊。這大的雨你”徐林傾橫抱起了躺在地上的音音,盡量用自己的身體為音音遮著雨。
看著音音這副摸樣,徐林傾真的很心疼
徐林傾將音音抱到了最近的一個客棧,讓店的女老板娘為音音換上了衣服,便靜靜地坐在了床邊看著音音沉睡。
“音音,你怎還不醒?難道是”說著徐林傾就將手放在了音音的額頭上,“真的發燒了?音音你等著。”徐林傾為音音掖了掖被角便跑下了樓,去了藥店為音音買藥。
“唔”音音揉了揉腦袋,睜開了眼。
“額,這又是哪?”音音疑惑地問。音音看了看房子四周。“沒人呢,那我就走吧。”音音費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鞋子要離開。
突然音音看到了放在床頭桌子上的一個錢袋“,誰放的?”音音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沒有看出什線索,她以為是救她的好心人留下的,便拿起來顛了顛,裝到了自己的衣服便下樓了。
“額我的傘”音音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一天要換三把傘啊。”說完音音從客棧老板娘那買了一把便走入了雨中。
音音在客棧門口看了看,又走回了客棧。
“老板娘,請問您這可以租馬車嗎?”音音問。
“姑娘您這下著這大的雨要去哪?”老板娘走過來問。
“我我回家”音音低下了頭。
“帶你來的那位公子好像去給您買藥了,您不等他了嗎?”
“公子?什摸樣?”音音問。
“長相俊朗,穿著一件青色衣裳。姑娘您不認識嗎?”老板娘有些吃驚。
“哦青色衣裳那位公子是不是姓徐?”
“這我不知道。不過看起來他和疼您。”
“徐林傾為什我總是甩不掉你”音音在心想著。“哦,我不認識他。老板娘您這能租馬車嗎?”音音又問了一次。
“可以。我去吩咐馬夫。”老板娘說著便去了櫃台後邊的一間房子。沒一會就看到一位年近四十的馬夫從麵走了出來,看了音音一眼便去了後院。
音音眯起了眼睛也仔細看了看著馬車夫的摸樣,感覺不像是個好人。音音突然覺得有點害怕,她的直覺告訴了她她可能有危險。
不過音音還是一副淡定的摸樣,等著馬車夫將車駕到了前門,上了馬車。
“小姐,要去哪?”馬車夫很正常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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