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也沒有胃口繼續吃下去了,便起身就走了。林澤宇沒有攔住音音。音音還以為林澤宇願意放過自己了。
音音大步走這很快就走回了院子,因為現在是半夜,所以院子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音音輕輕地打開房門,剛要關門,門突然就被一雙手給扶住了。
“先不要關,等我進去。”林澤宇輕輕地說。
音音被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過來林澤宇就已經走了進來把門關好了。
“滾回去!”音音很煩地說。
“我要確保每一刻你都在我的視線之內。”
“你閑的嗎?你沒事情做嗎?”
“不,是怕你跑掉。”
“我跑不跑不管你事!”音音瞪著林澤宇。
“我說了,我要霸占你,不是要你愛我,你情不情願都無所謂。”
“你個混蛋!”音音咬了咬牙。“你為什不去死呢?!”
“死了就沒有人來霸占你了。”林澤宇一切都回答的很順暢,像是提前背好了詞一樣。
“你到底要怎樣?!”音音忍無可忍。
“今晚我在你這睡,明天出發去海邊。”林澤宇說的很平淡。
“我不去。”音音回答的很堅決。
“必須去,不然你就別想再回去了。”林澤宇像是在威脅。
“我寧願不回去,也不願意跟你這混蛋在一起待著。”
“放心,這些都由不得你!”
“!”音音沒有再搭理林澤宇便自己跑到了床上蓋上被子就要睡覺。林澤宇看著音音,也沒有再說什。
林澤宇走到桌子前坐到椅子上看著音音睡覺。沒有點蠟燭,隻是憑著月光能看清一點點。
嚴音音盡管覺得別扭的不行,但是她實在是不想搭理林澤宇。
音音很快就睡著了,林澤宇卻一直坐在那不敢睡。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可能就是像嚴音音說的那樣。自己有病、有神經病。林澤宇看著音音睡的這快、睡的這香,心很想上去給她一下子把她給叫醒。自己這一個大活人在這盯著她看她都能睡的這香,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了。
第二天一早,音音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早就已經把林澤宇的事情忘到大西北去了。“哈——”音音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起身穿鞋。
音音穿好了鞋子就想要去把房門打開,結果被絆了一下。
“什玩意?”音音倒了回去!“誰的腳?”音音順著腳往上看!
“我勒個去啊!”音音感歎。“林澤宇你還真有毅力啊!在這坐著睡!”音音感歎了一聲,便不再搭理這個神經病走出了屋子。
“呼呼!”林澤宇也睜開了眼睛,他首先做的就是看音音在哪。“音音?!”林澤宇一看床上沒有人,急急地叫著。
“嚎叫什啊嚎叫?”音音走了進來白了他一眼。“我說這位神經病能再神經一點嗎?你這盯著我有必要嗎?”音音生
氣地問。
“有。不然回去的時候我們是不會在一起的。”林澤宇說的很認真。
“在一起又怎樣?我隻要醒了就會立刻馬上離你能有多遠就有多遠!”音音不耐心地說。
“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林澤宇說的很平靜。
“!”音音醜了林澤宇一眼,轉身又走了出去。
“音音去哪?”
“!”音音不搭理林澤宇。
“快點收拾收拾等下咱們就出發去海邊。”林澤宇也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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