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製止住了任希前進的腳步,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其實在心中來說的話,還是不想要讓任希進去的,畢竟當事情的真相掀開的時候,還真是害怕任希受不了……
隻是看見任希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冷冷的神情,似乎是帶著幾分的不耐煩:“你真的很囉嗦,有男人做到你現在的份上也是夠可以的了。”
語氣似笑非笑,帶著幾分的譏諷。
魘當然是聽出了麵的譏諷的意思,但是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看著任希的眼中竟然帶著幾分的悲憫。
微微的皺了皺眉,任希帶著幾分的不滿意:“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一點不歡喜。”
隨即轉身離開,但是聲音中帶著幾分的情分:“替我向小蝶問好。”
毫不猶豫的身影倒是使得魘一愣,但是隨即看向任希的身影帶著幾分的欣賞,喃喃出聲:“你和當年的她很不一樣,但是好像是也一樣。”
隨即苦笑了兩聲,看向眾人。
“你們是跟進去還是在外麵等著她出來?”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絲的睥睨。
白子墨微微的皺眉,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魘,抬腳便走了進去,似乎是根本不將這個神秘的人物看在自己的眼中。
魘的嘴角無奈的抽了抽,自己好像是一天之內,真的是被無視了兩次,但是誰讓人家的身份最貴呢?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笑眯眯的男人,隨即打算是走進去,但是魘的一句話,使得幾個人停住自己的腳步。
“進去,或許就再也出不來。”
聲音雖然是淡淡的,但是卻是沒有一絲的開玩笑的成分在麵。
易風,雪女,沒有絲毫的猶豫,緊隨著白子墨,但是白子成的袖子卻是被一個人拉住,那個人便是上官靈兒。
上官靈兒的眼中閃過一抹退縮,望著白子成的眼中帶著幾分的可憐兮兮:“子成哥哥,麵真的好黑,我好害怕,咱們不進去行不行?”
白子成微微的皺眉,但是看了四周,隻剩下了自己,上官靈兒,還有“任希。”
“任希”不知道是怎回事,好像是緊緊地跟著白子成,隻要是白子成走到哪,便跟到了哪。
“咱們現在必須得進去,因為這根本沒有出路。”白子成的話語雖然是對著上官靈兒說的,但是眼睛卻是望向了魘,似乎是想要從後者的眼中看出點什,但是終究是什都沒有。
無奈的,最終是走了進去。
魘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但是卻是終究是帶著幾分悲憫,看著眾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眼神帶著幾分的莫名。
其實魘沒有告訴他們的是,這門是九死一生門,所謂的九死一生,便是九個人之中隻有一個人能夠生存下來,隻是你們才是七個人,究竟是誰能夠活下來呢?
身形一閃,便已經消失在原地。
白子墨,任希,所有的造化全部的都要看你們自己了……
走廊真的很黑,看不見盡頭,似乎是根本沒有盡頭,任希慢慢的向前麵走著,心中忽然有點懷念當時自己的闖入到易府的時候,好像是走廊都是一派光明的,雪國難道是比易府還要窮嗎?
竟然連一盞燈都沒有,任希扶著濕滑的牆壁,再次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即無奈的出聲:“大師兄,難道是你們雪國真的是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嗎,怎會一盞燈都沒有?”
黑暗之中,任希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悶悶的,但是卻是讓眾人的心中一陣的亮堂,至少在這樣黑暗中不會在感到幾分的窒息。
白子墨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這個希兒。
而雪女在聽見那聲大師兄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但是也隻是一下而已,根本不回答任希的話語,隻是靜靜地望著自己前麵的那個小女子,似乎是不知道在想什。
難道是自己真的是她的大大師兄?
本來任希也是感覺到在黑暗之中行走實在是很無聊,現在的任希倒是希望上官靈兒唧唧喳喳的說上一會,但是不知道為什,在進入到這以後,上官靈兒竟然像是變了一個啞巴一樣,根本是一言不發,所以隻好自己的出馬,打趣一下自己的……大師兄。
雖然是說著無心,但是聽著有意。
白子成在聽見任希所講的大師兄的時候,心中便已經起了疑心,究竟是指的誰?難道是易風?
隻是倒是誰都沒有回答,倒是使得白子成心中疑惑重重。
隻是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前麵的任希帶著幾分的慎重的聲音傳來:“小心,這好像是有機關。”
眾人聞言,隨即紛紛警惕的看四周,雖然眾人不知道任希究竟是在黑暗之中怎感覺得到周圍有機關的,但是既然是來到了這,總之還是小心為上。
任希微微苦笑,其實自己也不想知道,但是自己畢竟是在現代的時候,經常走夜路的人,一些事情自己不想要知道,也會不受控製得接受自己的大腦的信號,沒辦法。
就像是現在自己的耳邊傳來的嘶嘶的聲音,任希微微的皺眉,隨即出聲問道:“墨,你有沒有聽見什奇怪的聲音?”
“好像是有什東西在爬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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