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現在的輸液瓶已經大部分都換成塑料材質的了,砸中秦銘的是一個塑料的,所以不會受什傷,隻是那句“流氓”和護士表現出來的憤怒讓他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誰,誰是流氓?”
他的這種神態看在護士眼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這病房就他們四個人,兩個孩一個重病躺在病床上,想動動手都困難,另一個粉嘟嘟的姑娘一臉的純真,絕不會幹這無聊的惡作劇。
剩下的就是自己和這個看著道貌盎然的男人了,誰幹的一目了然,可他居然還在裝傻。
“就是你。”護士怒目而視。
秦銘十分地費解,他隻是看了看護士給彤彤拔針,非要有什接觸也就是目光觸碰了你的手,而且眼神正常,連一點齷蹉都不帶,怎就成流氓了。
“我怎了我?”
聽得出他也有些生氣了。
而珊珊也在一旁撅起了嘴,不高興地道:“阿姨,你為什打我秦叔叔啊?還有,流氓是什啊?”
護士一下子語塞了,倒不是不敢直斥眼前這個男人的無恥行為,而是因為兩個朋友在場,她不出口。
這也讓她對秦銘更加憎惡,人家是挾子以令諸侯,起碼還算個梟雄,他卻挾朋友以耍流氓,簡直就是禽獸。
“你,你……”在“你”了半之後,淚水終於從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中奪眶而出。一跺腳,撿起掉落到地上的輸液瓶,跑出了病房。
看著護士的背影,秦銘一臉茫然。
“秦叔叔,護士為什打你啊?她又為什哭啊?她又為什罵你流氓啊?”
珊珊並不知道流氓是什意思,不過四歲半的孩子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從護士的態度和語氣她看得出顯然不是什好話。
秦銘無言以對,珊珊問的問題也正是他想知道的,隻好回答道:“叔叔也不知道啊!”
這時的彤彤正半眯這眼睛看著這一切。
“這就完了?怎來了個這懦弱的護士,要是來個女漢子多好啊!唉,不助我。不行,我得再加把火。”
陳沐不甘心地放出神識,悄悄地尾隨在護士的身後。
護士低著頭,靜靜地走到醫療廢品處理間,把輸液瓶扔進了專用垃圾桶,然後麵無表情地進到了旁邊洗手間。
陳沐的神識被關在了門外,雖然他特別有一種再製造一次秦銘偷窺女廁的衝動,但洗手間門上那個穿裙子的標誌把他擋在了門外,從接受良好教育的他知道,這道門是不可逾越的。
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
在廁所邊等人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所以陳沐用神識四處觀察了一下。
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所以病房的走廊上人來人往。
有給病人送飯的家屬,也有等著家屬送飯的病人,還有賣盒飯的販一個病房一個病房的敲門詢問。
民以食為,到了飯點就得吃飯。
而自己可是差不多一千年沒吃過飯了,想起剛剛才喝過的雞湯,陳沐不禁笑了笑,當自己的兒子也不錯,起碼以後可以經常吃到媽媽做的飯菜了。
又轉到了護士站,幾個護士正聚在一起吃著自家帶的便當,還互相夾著對方碗的菜,有有笑,一片融洽。
可有一個胖護士卻獨自在一個角落,她身旁的桌上放著兩個玻璃保鮮盒,款式相同隻是大不同,看著像是情侶款。
大的那個麵全是大魚大肉,而的卻都是紅紅綠綠的青菜,兩個保鮮盒各放了一把不鏽鋼勺子,看來應該不屬於同一個人。
陳沐甚至可以聽到胖護士肚中發出的饑鳴聲,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麵對冒著熱氣香噴噴的飯菜,胖護士居然一臉嚴肅地在玩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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