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出現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
她癟著嘴在原地轉圈,那些路人看著走來走去她額外的難受。
演戲總歸要演的像,即便是自己是修行人。
淺夜感覺自己一張老臉都丟在這了,老大不的還在這裝委屈。隻是有多少人真的覺得她委屈?
起碼他們都感覺這是一個賭氣離家的姑娘,那軟萌的樣子令每個人都想上去摸一把。
“丫頭,這拐子多你還是回家去吧。”一位下貨的男人丟下一扛麻袋抹了抹汗水道。
她站在這第一個時辰,就已經有七八個漢子勸過了,還不包括邊上擺攤的人。
有些人幹不了體力活就在邊上賣起來玩意,當然他們為了哄淺夜也送她不少,但是她又不是真的是孩子,不可能真的會收下。
晨滿遠遠的看著丫頭,總覺得有什不對。就在此時一個貴婦人走了過來。
“夜兒,別賭氣了跟娘回去。”她一臉“深情”的伸出手來,等待淺夜的回複。
淺夜認得這個婦人,是楊宗的結發妻子。
於是她乖乖的將手放進她的大手麵。
就在她們“母女”走遠了以後一堆人如同炸開了油鍋一般的沸騰起來。
“要我這絕對是後娘,你們瞧長的一點都不像。”漢子呸了一口口水。
“你知道最近那幫人又出來拐孩了。”
“別瞎。”
“真的,前幾就帶走一個粉衣服的女孩。”
粉衣服?
晨滿停下了腳步,此時兩個壯漢緩慢的走遠了。
翠翠失蹤那穿的什顏色的衣服,他想應該是粉色偏多,於是他想都沒想就跟上去拉住了兩個漢子。
“你們的粉色的姑娘是不是大概那高?”他比劃了一下,兩個漢子自然認出了這個男人,他一直在碼頭找看見拐他妹妹的人販子。
兩個人看他也可憐,本來這件事情不應該出去的,兩個漢子麵麵相窺誰也不敢。
這邊的領頭的很怕透露出什,於是拿了他們的家人來威脅他們,讓他們就算看見了也不能。
那些監工的看見了,敲著棒子走了過來。
“我們也不能多,上頭下了封口令,誰多了砍誰的舌頭,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幫你了我們自身難保而且你也不一定能救出她是吧,你能一個打十個?打一百個?兄弟你那弱,怕是人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其中一個漢子如倒豆一樣劈啪啦的講了許多,他完就拖著另外一個漢子走遠了。
那個監工先一人給了一棍子,然後指著晨滿些什,大概在問他們聊什。
兩個漢子陪笑的在哪道歉。
監工的臉色好了很多,於是他走了過來。
“要找人換別人,別在這兒影響他們搬運。”
淺夜被楊夫人帶到了偏僻的地方進了一個院子,楊夫人看著她心不由發軟。
“將軍也是狠心讓如此年幼的孩子去做誘餌。”她邊上的侍女也是一臉心疼,在她眼淺夜還是五六歲的模樣。
“方法對了但是行為欠缺了。”
她伸出手,侍女遞上來一件漂漂亮亮的衣服,她將她頭上的頭發拆了下來染了些灰,故意抓亂了頭發。
怎看都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你現在將她趕出去,然後做戲做足。”她揮揮手一個粗壯的婦人便上來拎著淺夜往院子外麵一丟,隻聽見健婦大喝一聲:“你這叫花子如此之便學的手腳不幹淨。”她插著腰破口大罵。
路過的人隻是頓了頓便繼續走開了。
此時淺夜就如同早上出門一樣,含著委屈的淚水往前走著,剛好遇到晨滿走來,他沒有認出來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就在人最少的地方,突然鑽出幾個人來,他們拉著淺夜進了陌生巷陌然後用棍子使了力氣打在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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