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新娘從房間出來了,走了這多流程,項鳴總算是看到了白荷,不過這時候的白荷已經打扮得項鳴幾乎不敢相認了,塗的粉都不知道有多厚,身上掛著的首飾一大堆,這些金子打造的首飾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閃閃的,差點晃了項鳴的眼睛。
項鳴遠遠的看著白荷和母親聲的了幾句,不知道母女倆的是什,隻見白荷笑著笑著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項鳴能理解她的這種心情,嫁過去以後就是夫家的人了,此生又能再見到至親幾次?分別時刻到來,任誰心都不會好受。
等了一會,白荷抹淨了眼淚,笑著迎麵朝項鳴走來,項鳴同樣微笑著伸出右手,二人十指相扣,項鳴牽著白荷剛走了幾步,突如其來的一聲沉悶號聲響起,打破了這美好的氛圍。
在場所有的人注意力被號聲吸引,眾人議論紛紛,難道出什大事了嗎?有什事情比少莊主的婚禮還重要?
就在眾人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三個士兵打斷了婚禮的進程,撥開人群跑到項鳴身旁,指著南邊喊道:“旅長,出大事了。”
項鳴鬆開右手,抓著士兵的手急切的問:“發生什事了?”
“一群亂民衝擊南門,約摸有三四萬人,我們剛才看情況不妙就把南門關了,旅長您趕緊去看看吧。”
“走。”
項鳴一把扯下婚服,跟著士兵就往外走,臨出門時項鳴滿懷歉意的看了一眼白荷,這個女人跟著自己戎馬漂泊,連婚禮都不能繼續,究竟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見今婚禮的主角都走了,賓客們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沒了一絲興致,紛紛借故離去,不一會人就散光了,因為剛才有人聽出來了,那是戰爭的號角聲,不是敵襲就是有流寇侵擾,先跑回家躲了起來為妙。
白府偌大的院內,除了幾個忙著收拾碗筷的下人就是秦王一家三口人,秦王鎮定自若的牽著郡主,來到了後院,麵對不知所措的新娘麵前,安慰道:“你夫君是個有大本事的人,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白荷這時候心空落落的,在她眼這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而項鳴恰巧又突然拋下她走了,白荷心正在胡思亂想,聽到秦王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對著秦王施了一禮:“秦王殿下,妾身……妾身明白夫君是幹大事的人,看著夫君這辛苦,妾身心中有些不忍……”
話還沒完,秦王的衛隊長從外麵衝了進來,聲的和秦王耳語了幾句,秦王聽後神色大變,在秦王府衛隊的保護下匆匆出門而去。
秦王走了,剛才熱鬧的白府徹底變得冷冷清清的的,白荷摸著項鳴剛才穿著的婚服不放手,心中不知在想著什,就連母親的勸都不聽。
也許這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白荷忽然站了起來,穿著沉重的婚裙,朝項鳴離去的方向找去,雖然不知道項鳴在哪,她堅信自己一定找得到夫君。
……
項家莊南門。
項鳴站在高大的城頭上,俯視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這種場麵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過了,並沒有多大的驚訝。項鳴拿出望遠鏡極目遠望,有的流民正在糟蹋項家莊外還來不及收割的糧食,有的流民正在和其他人廝打爭奪食物,打得頭破血流,更過分的是,有人正在破壞項家莊外的電線,當場電死了好幾個以後才老實了。
“這些人是從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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