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來到一家火鍋店占了個包廂。
冬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此。
我在中途因為喝了太多酸梅汁,導致不得不去一趟廁所。
我哼著歌,心情莫名的好。看著水珠從手上滑下,我咯咯咯地笑出聲。我想,要是有人在這,肯定會以為我是神經病吧。
我正要回包廂,卻在我們包廂的隔壁的門口發現一個靠牆的男人。
一般人我定然不會理會,但他,是上官羽。
他抽著煙,有些昏暗的燈光映出他有些剛硬的麵部線條,如星辰般的眸中包含著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緒。他的頭發很亂,看起來有些頹廢。
我把外套的帽子戴上,紮起的卷發也放了下來。剛剛好遮住半張臉。
默然地從他的身邊路過,卻不知為什,插在衣兜的手在顫抖。
身後,上官羽抬頭看了一眼衛雨晨,眼底閃過許多晦暗不明的情緒,開心的、驚訝的、糾結的、自責的、愧疚的……
身後的門打開,童依從麵走了出來,親昵地抱住上官羽的手臂,故意把胸挨上去蹭了蹭。
以自己認為很溫柔感性的聲音開口:“羽,進去吧,溫姨都等急了~”
上官羽別有深意地看了眼童依,大力地甩開她自己進去。
童依也不惱,滿臉笑容地跟了進去。
包廂內,溫宜和童依的母親安信交談著,一個積極之至,一個不冷不熱。
“依依這孩子,可乖了,我瞧著喜歡極了。”
這是有意結為親家了。
安信吹了吹手中的:“是嗎?依依這孩子,我從管教就不怎嚴厲,也不知道多嬌氣。”
一時間童依和溫宜都變了臉色。
安信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依依心思“單純”,不適合豪門中的明爭暗鬥,我尋思著把她嫁給一個康家庭的人。”
童依聽見安信的一番話,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她不願意過平凡人的生活,她要的是名譽,地位,權利。普通人有什?什都沒有!根本就配不上她!
溫宜本想反駁,但安信沒有給她機會,直接起身拿起包包拉著童依就走:“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溫宜沒來得及話,安信和童依已經離開了。溫宜狠狠地剜了一眼一旁擦手的上官羽:“你也不句話。”
上官羽的動作停了下來,抬眼看了眼溫宜:“沒有人,可以讓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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