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充斥在耳畔,像有著尖銳的東西刺激著太陽穴。
富麗的別墅已然成了一座廢墟,不斷地有人從廢墟被挖出,被救護車送去醫院,一輛又一輛。
我動了動,卻牽扯到了身上的傷。我蜷縮在一個狹的空間,花板上掉下的泥土,正好和牆壁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為我的生命安全多了一絲保障。
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挖我上方的泥土,我拿起一個石塊敲擊著另一塊石塊,示意他們我還活著。
挖出我時已經是淩晨了,救援人員拿來一個擔架想抬我走,我隻是問他們要了幾卷繃帶簡單包紮了一下我身上的傷,行動有些不便,因為我的左手粉碎性骨折。
我喘著氣,把幾個要到別的地方找人的救援人員:“快回來!這邊還有兩個人!!!”
看著他們把上官羽和司徒承安找到,我終於因為體力不支昏迷過去。
鼻尖傳來消毒水的味道,還帶著什東西,我不用想也知道我在醫院,還是iu病房。
我起來把身上的醫療係統全部拔掉,下床穿鞋的時候許弦進來了,看到我要下床馬上過來阻止我。
“少擔心了。我沒那弱。”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全。”
我沒有理他,直接出了病房,幾秒鍾後我又折了回來。
“上官羽和司徒承安在哪個房間?”
許弦歎了口氣,知道自己攔不住許木,隻好跟著她一起。“他們在你隔壁,不過隔了三個房間。”
我和許弦先到了上官羽的病房外麵,透過玻璃看著他。
他的臉色很蒼白,醫療器械比我的還多。“真是夠弱的。”
我嘴上著,心也知道他這樣是因為幫我擋了一塊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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