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姽嫿也正深情的看著睡夢中的騰蛇,明明很愛很愛這張俊美的臉,卻不能不不卻步於身份之別,正邪之途。
她記得她曾經問過顧傾瓷,“愛情是什?”而她的回答卻讓她意外,她愛一個人首先要學會無愛,因為隻有這樣當他離開你的時候,你才不會覺得撕心裂肺。
她搖搖頭不懂,她卻笑了一笑:“總有一你會懂。”而現在,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可是她依舊不懂那句話的含義。
姽嫿一直認為,愛一個人就要不顧一切的去爭取,就像汀語那樣。她愛夏侯瑾軒,所以甘願為了她犧牲自己。她想她一定也可以。
她一直不想承認,騰蛇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藍顏禍水。他的多情,讓太多女人失去了自己。縱然清高如白,也不能逃過這個結局。更何況,她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魔女?
她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放蕩不拘,她強自鎮定。終於,還是淪陷於他那看不到底的雙眼。自此,他成了她的夢魘
他就象一個巨大卻又無形的磁場,吸引著她來到他的身邊。進行一場無果的孽緣,正與邪在她眼,從來都不是一個拘束。
她可以是邪,亦也可以為了他變成正道中人。她可以因自己的喜好,殺死或放過一個家族,也可以因一段感情。放棄一個野心,甚至自己。
然而,她知道他卻是在意的。盡管,他從來不知道她的心情。於是,她曾妄想毀掉他。 她姽嫿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這是她一貫的作風,霸道得近乎殘酷,但是,卻終究對他例外了。她沒有得到他的感情,但是終究也舍不得將他毀掉,
戰場上的她一如往昔的自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她依舊專注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傀儡之術,是她最擅長的把戲,
看似簡單,卻每次都成功地騙過了對手,更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優秀的陰謀家,她歎了口氣,向前微微的探了探身子。
替他攏好擋在額前的發絲。 然後,她從容地度到門邊,嘩啦一聲關上房門,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姽嫿就是姽嫿,我已經盡可能的把動靜放到最了。沒想到,還是被你給發現了。”君莫邪迎上走過來的姽嫿,痞子般的道
“有事”姽嫿瞅了他一眼,冷冷的道。
“當然有事了,而且還是事關我終身幸福的大事。”君莫邪朗笑道,
姽嫿冷冷的看了看他,沒有話。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實呢!我來是想帶你去一個地方的。”君莫邪收起笑容正色道
“什地方”姽嫿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君莫邪神秘的一笑,拉起她的手便走。姽嫿抽回自己的手,微怒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走在她的前麵。
君莫邪帶姽嫿來到了一個如夢似幻的地方,雖然不是那美麗,卻也叫人流連忘返。抬眼望去,一顆用法力絢爛圍成的心型圖案,懸浮飄渺在空中,心的中間則是用殘葉落花瓣鋪就的五個楷書大字“姽嫿,我愛你。”
再配以繽紛的花朵,翩飛的蝴蝶,場麵唯美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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