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武風工作室,楊少寶陪著李截在此承受武協成員的白眼。隻因為八強賽需要體檢,重傷導致行動受阻的人是不能參賽的。
李截中了槍,還爆發感染,這等傷勢還來參賽在某些人看來已算是對武協所製定規矩的挑戰了。
“李教練,你是不能參賽的,還是請回吧。”黃渤發話了,語氣不鹹不淡,代表的卻是權威。
“這傷並沒有影響到我的行動,按照武協的說法,世武風隻是一場武術交流會而已,一切切磋都以武術交流為主,就像黃承與尼達拉,上去不一定要打,隻是交流,我能應付。”李截顯得很平靜,不驕不躁。
黃渤隻感覺很諷刺,要世武風真的沒有違背初衷隻是切磋交流,哪來今天這諸多麻煩,要知道現在黃承還躺在醫院呢。
“讓他上好了!”唐家有人站出來,對李截目不斜視,還補上一句:
“人家李教練都能吊打咱們武協,比個賽而已。”
“老掉牙的梗了,黑我請帶點新意。”李截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再看向黃渤,客氣道:
“我隻想證明一下截拳道的藝術價值,比賽快開始了,還請黃會長寬放。”
楊少寶戴著騷墨鏡,隻是站在旁邊兩手抱胸,沉默不語,注意到有目光射向這邊時就冷哼一下,以示對某些迂腐老頭的不滿。
正當黃渤猶豫不決時,工作室門被推開,錢老錢醉豪走進來,左手捧一壇子,右手捧一壇子,遠遠喊了句“接酒”,便把一壇子擲向李截,求情道:
“李教練在我家中的槍,隻可惜未能擒住持槍狂徒,深表愧歉,隻求會長寬放,讓李截達成心願。”
“你……老錢?”黃渤不自覺伸手摸向褲兜,邊有一張李截的紙質資料,政府傳來的,仔細一想,很久以前這個錢老頭在武協負責的工作便是與政府溝通,此兩者必然有聯係。
錢老又道:“吾已將醉拳授與李教練,隻需多喝幾兩再上台,處於酒醉狀態是感覺不到痛的,那點傷受得住,比賽也應付得住。”
“老錢你也跟著胡鬧!你是不知他的對手是易堂主?”黃渤這番話讓得周圍易家人倍有麵子,蜜汁驕傲。
錢老好似心中一凜,對著黃渤擲出另一壇酒:“這一壇子六十年的,可否?”
黃渤單手畫弧接壇,耍了個太極卸力,兩眼開始放光,背過身去摘掉壇嘴嗅上一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李截,這是經過蒸餾的高度酒,你多喝些再上去。”
“謝了。”
等到幾個人相繼離開工作室,黃渤走到角落嘀咕一聲:“奶奶個腿的,官二代來世武風湊什熱鬧?”隨後招來探子:
“去查一下那個帶墨鏡的,看看那**仔是不是楊家楊大公子……”
擂台上,易天芹與裁判都已久等,要是再過三分鍾李截還沒到,八強賽就可以宣告結束了。楊少寶都回到了觀眾席坐在楊雨璿身邊,捧著李截未曾開封的壇子美滋滋地揭開蓋子。
“哪來的酒?”楊雨璿警惕地問道。
“錢老頭給的,哥們不喝就丟給我了,嘿嘿,好香,龍胸要不要來點?”楊少寶把壇子舉向坐在身後發呆的阿龍。
“不了,他人呢?”
“放心馬上到,我說你跟大個子是怎搞的,這不爭氣的?”
“滾!”
不久,李截登台,上衣褪去,汗漬斑斑,還好後背的繃帶纏了多層把槍眼給遮住,總算站在易天芹麵前,道了聲:
“久等了,熱了個身。”
“就這放棄不好,為什還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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