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本場比賽,李截獲勝!”
“oh~啊~李教練贏啦!”
“李截!李截!李截!”
三天後,市級醫院重症監護室內,李截躺在病床上眼皮跳了跳,逐漸轉醒,渾身纏滿繃帶,活脫脫就是一具木乃伊。
“水……咳咳咳!”李截側身咳出了一口血痰,嗓子總算好受了些。
門被踹開。
“水來了,躺好別動。”進來的竟是位小護士美眉,一邊摁住李截一邊灌水。
“咕嚕!咕嚕!啊~”
“你慢點喝。”
“咳……謝謝,騷包呢?”李截早已習慣每次住院總有個好基佬在旁邊,如今醒來卻沒見到那貨。
“嗯?你想吃烤麵包?不行哦,我給你準備了小米粥。”
“不是……我找人,那個戴墨鏡的,很猥瑣的大叔。”
小護士反應了過來,當即有些小怒:“胡說!楊公子才沒你說的那猥瑣。”
“呃……”李截汗顏,估計那貨又把人家小姑娘給禍害了,微微搖頭說道:
“他人呢?”
“喏。”小護士指了指床頭櫃,那有兩封信件,一封做工精致,一封不堪形容。李截欲動,奈何雙手都打了石膏,估計又是騷包要求的,還好小護士比較靈醒:
“躺好,要看哪封,我幫你吧。”
李截無奈地笑了笑道:“醜那封吧。”
信件撕開掉出來一坨紙,果然是楊少寶的真跡,歪歪扭扭,形同狗扒,在慌亂之中又不失瀟灑,難為了。內容如下:
兄dei,老頭把我弄去當兵了,好好照顧自己昂。對了,你還想回去種地?哈哈哈,你的行李在××大酒店88號,實在想溜了就自己去取唄……
“幫我再開那封。”李截表現得很平靜,心更好奇那封做工精致的信件是誰的。
紙皮拆開,最先看到的是一本上了年頭的黃黃的筆記本,後是一張簡單精美的小紙條:
這是我在美國收集到的李xiao龍宗師筆記,感謝你帶給我那震撼的一場比賽,我回學校了,再見。
不用說這信是那貨的妹妹留下的,兩個人都走了。李截病殃殃的臉上浮現出少許的不舍,孤獨寂寞不打一處來,歎了口氣:
“怎說走就走了呢,可是我還有決賽沒打啊。”
小護士不甚理解,語出驚人:“打決賽?哦原來你這身傷是打拳擊弄的對不對?一定很好玩吧。”
“好玩?”想到自己瘦的一身傷,半條命都交代在那了,這叫好玩,李截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想了想問道:
“我可以出院了?”
“別想,起碼要兩個月。”
“讓我出院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看來你對自己的傷是一點兒也不了解,你知道你多少處地方骨折了?”
“是啊,確實不是很理解。”李截略微抬起右手,左手往手臂的石膏一捏,一根如同初生的筍般鮮嫩欲滴的胳膊亮出,繼續道:
“明明傷的很重,就是不理解為什好得這快,你們醫院給我加藥了?”
“不是,你別……別激動。”見識到李截的舉動,小護士有些發慌,趕忙按通床頭處連接主治醫生的喇叭喊道:
“病人……病人受到刺激情緒起伏有些大,求助,求助!”
又過四天,世武風迎來總決賽,這一戰白誆對李截。體育館依舊熱鬧,座無虛席,隻是千丈天台無人修,在廢墟之中有道孤獨的身影屹立在那,白誆。
他出了神地在思考,在感受,腦海是李截與黑鬼對戰到最後時刻的畫麵,循環回蕩。擂台崩塌變廢墟,強人浴血化瘋魔,煙塵蓋卻,勝負彌彰。到後麵他也隻能大歎口氣:
“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功夫,麵對黑人近乎自殺式的攻擊,躲也不曾躲,換做是我,下場不比這擂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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