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瓊之音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樵樵梓 本章:第19章 瓊之音

    陸濤正在回味剛才冰茜送上門來的肉肉大餐——新鮮,嫩綠,手感好,緊致……

    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陸濤按下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中年婦女的並不甜美的聲音:喂,老同學嗎,我是王美豔啊。

    陸濤把電話從耳朵旁邊拿下來,看看來電顯示,號碼是186811來電地方,海南海口。

    陸濤回味了好久,都沒想起這個王美豔是誰,為了不讓對方難堪,他還是裝著清楚她是誰的樣子,質問道,老同學啊,你是怎知道我的號碼的?

    對方沒有猶豫,很幹脆的,是通過湖南老家的一個叫胡山同學得知的,我現正和他們一塊卡拉k呢!

    其實,她不,陸濤從電話那邊傳出的聲音都可判斷出她在k歌。隻是不知道她在哪而已。

    她還不停的,她目前在海南工作,丈夫是廣西人,在海南做房地產混得很好,這次回來,是為她奶奶七十大壽。請了一群初中好友吃晚飯,現正在卡拉k。

    這群同學除了胡山,還有初中時班主任老師的兒子蔣建平。

    一到蔣建平,陸濤突然多了一份掛念,一份遙遠的回憶——

    建平是初中時期班主任老師的唯一的兒子。因為老師的成分,在那個時代不是很好,尤其,師母在某些場合了一些於黨於政府稍稍過激的話,被打成反革命現行分子。

    而被關於監獄後,一家人都受到牽連,這個建平就成了反革命分子兔崽子。

    老公呢,原本是退伍軍人,被安排在某中學教曆史,也因此被下放到了離縣城最偏遠的地方,從此,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下田耕地的老農民。

    文化大革命結束,政府給蔣老師平反了,蔣老師重新被安排做了老師,但不是原來的那間學校,而是陸濤所在公社中學。

    那是正是文革結束的第二年,各地恢複了初中、高中、大學招生考試,陸濤就是那一年考取了這所公社初級中學的,而被分在蔣老師做班主任的這個班級。

    而建平的母親呢,因為被判刑較重,依然還在等著重獲自由。

    畢竟,入了監獄的人,絕對沒有冤假錯案的人變成自由身快,而那時的建平呢,應該是讀高中的年紀了,由於家庭問題,連學都沒讀的人,怎可以讀初中呢?

    就這樣,蔣老師硬是把建平帶到他所任教的學校,硬生生把他放在自己當班任的班級,就這樣,陸濤和建平成了同學,並且是一對很好的朋友。

    陸濤最掛念的是建平,所以,他最先想到的是建平,於是,問,蔣建平也在那?

    在啊?要不要跟他幾句?老同學很殷勤的。

    好呀!

    陸濤,你好,我是建平呢?那邊傳來一個男人厚重的聲音,初中畢業後,我們都很久沒見麵了。

    陸濤,哪,我記得,我讀大學那時,寒暑假都去了你家,看你老爸——我們的蔣老師呢!

    對,對。電話那邊了一連串的“對”字。是我給忘記了。

    沒事。陸濤,現在你爸爸身體還好吧,你也過得好吧。

    還可以,不要掛念。建平著,似乎在找言辭給老同學,問,老同學也都好吧!

    建平完這句,電話就給了海南那位老同學了。

    老同學在電話多次邀請陸濤去海南玩,看海南風光,品海南美食。

    電話打了差不多40分鍾,不知不覺第二節晚修時間就過去了。

    掛了電話,陸濤突然想起冰茜,於是,借故去找她,見她埋頭坐在室外的桌子上批改,就不想打擾她,順便到辦公室喝杯水。

    當陸濤再次來到教室找她,她已經離開了桌子。

    陸濤往課室望去,看見她正好從那邊門出去,於是,他也順勢離開,正好在走廊的交界處與她不期而遇。

    靚女,跑那快,幹嘛呢?陸濤故意挑逗道,怕我吃了你?

    她沒有回答,缺少了以往對陸濤的那種快言快語,隻是笑笑,牙齒咬著上嘴唇,做了一副鬼臉樣。

    陸濤的眼神再次回到冰茜臉上的時候,發現她滿臉的有種日常沒見過的尷尬。難怪她不回答,而隻是笑。

    或許這種尷尬是一種清道不明的內心感受,一種似有似無而又惺惺相惜的某種真情流露。

    或許從現在開始,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逃脫不了一種被人撫摸、被後入的那份快感,一種趕走不了的內心深處的那種已然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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