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喬歎了口氣,突然就覺得,愛上一個人,仿佛就是在渡劫。
經曆一個又一個磨難,依然情根深種。
在無數次大起大落的心情中,堅定那份矢誌不移的愛意。
愛一個人,愛一輩子。
不論多艱難的路途,都要一路披荊斬棘。
遵守那份一直走下去的承諾,堅持那份一直愛下去的決心。
如此想著,墨子喬忽而就笑了,幽深的雙眸看向楚喬的臉頰,喃喃自語:“上輩子,你一定是欠了我,這輩子我才會辜負你。這
輩子我欠了你,下輩子我們還是會糾纏不清。就這樣互相虧欠吧,虧欠多了才能藕斷絲連,你永遠逃不開我。”
完,他又自嘲似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戲拍的太多,他竟然也有這般文青的時刻。
墨子喬夾起蟹黃包送到嘴邊,輕咬一口,鮮美的湯汁便流盡了口腔。
他抬眸掃了楚喬一眼,聲色溫柔道:“你最愛的蟹黃包,想吃就快點醒來。”
快點醒來!
一周,七,168個時,10080分鍾,604秒,每一秒都是煎熬。
楊院長雖然用人格作保,她的大腦不會有損傷,可是內心的恐懼還是揮之不去。
腦細泡的修複過程充滿不確定因素,隻有她醒來才安心。
墨子喬慢條斯理的吃完了飯,張媽剛好推開了房門。
眼見他正在收拾餐具,趕忙上前阻止:“少爺,我來。”
搶過他手的東西,張媽十分麻利的收拾了殘局。
不想打擾他休息,張媽走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端了一盆溫水和毛巾走了出來。
老人家伺候人已經很有一套了,她坐在床邊心翼翼的幫楚喬擦了身子,動作十分的利索。
墨子喬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就看著她,待她端起水盆又走去浴室。
他起身坐到了楚喬的病床邊,拿起儲物櫃上的泡在保鮮盒的棉球,輕輕的擦拭著她的嘴唇。
張媽邁出浴室就看到了這番的景象,不想打擾,就輕手輕腳的走到沙發邊,拿起外套離開了病房。
墨子喬知道她離開卻無暇顧及,幫楚喬擦試完嘴唇,他起步走去浴室衝了涼。
出來以後,貼在楚喬身邊躺了下去。
楚喬身前吊著石膏手臂,下身插著導尿管,他不敢碰她,就側過身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看著看著,困意漸漸升騰,沒多久就睡著了。
翌日清晨,墨子喬被一段擾人的手機鈴聲吵醒。
他疲憊的張開雙眸,起身,走去沙發邊拿起了手機。
屏幕上顯示著淩助理的號碼,他立刻劃動了接聽。
對方略顯焦急的聲線頓時傳了過來:“老板,別墅的護士剛致電過來,蘇暮薇的情緒很激動,清早起來就又哭又鬧的大喊大叫
,她們您昨吩咐不準備使用鎮定藥物,問我該怎辦。”
“找塊毛巾堵住嘴,喊不出來就不叫了。”
墨子喬毫不遲疑的切斷了電話,隨即調出司機的微信,發了條語音過去:“過來接我,順便載淩助理。”
信息發出,他走去浴室洗漱,然後端著一盆溫水和毛巾走了出來。
幫楚喬擦了臉頰,擦了雙手,又幫她浸濕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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