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是午後。
到這個點,烏賊等一幹兄弟居然誰也沒有回來過,隻是通過座機給小波打了個電話。
“你手機呢?”
“落在李哥車上了。”小波解釋。
難怪我發的煽情短信,你也沒收到。我心犯的嘀咕有答案了。不過,想起昨晚對烏賊說的宣言及今天他們這一反常的情形,又莫名緊張了起來。
“烏賊……他們打電話沒說什吧?”我咬著下唇,真不知道怎問。
“說昨晚舞廳生意爆好,他們累的隻能將就打地鋪了”小波如常語氣,順手把他的運動服遞給我,“還問晚上我過不過去?”
“就這些?”烏賊這嘰嘰喳喳的人,不會八卦倒奇怪了。
小波笑,把我剛理順的頭發揉亂了些。
“這多年兄弟了,聽語氣都知道我們沒事了。或許,正是因為知道你在,他們才避開的。”
“哦。”烏賊和小波兩人的長續關係,倒是更像顛倒了,烏賊不怎和小波開玩笑。倒是對我,因為孤男寡女一室,下次見麵該借題取笑我了。
我一想到這,就覺得頭大。
“想什呢?”小波從背後將我摟在懷,見我沒說話,頓了頓,問道“我找個房子,你搬過來住,可好?”
“對不起,我還沒有準備好”細想了下,有些為難的答到。在我的觀念,情到深處和同居完全是兩碼事。同居將兩個人的生活如婚後般全然摻和在一起,卻又不是結婚,這是我思想中傳統觀念決然不能接受的。
沉默了一會,他答複到。
“不用為難,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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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館吃完飯後,小波說送我回學校。中途,他開車帶我到了曲江南湖公園。
此時已近傍晚,車窗前的天空一片金色。
小波停下車,望著眼前的景致好一會沒有吭聲。
“在想什?”
他側過頭看了看我,似乎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表達,躊躇了下後,點了根煙,轉身麵向前方的景色,緩緩吸了兩口。
“離開學校之後,我無奈接受‘光有拚勁沒有條件,是沒有資格談夢想’的現實,可我一直覺得生活不該像這個圈子大部分人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上,夢想家總是要輸給實幹家,而實幹家,又會輸給有夢想的實幹家。然而輸得最慘的,卻總是那些迷茫的人——即沒有夢想,也不懂得怎實幹。我不甘心這樣。所以當身邊的人在混日子,我不能跟著混,當身邊的人放縱私欲的時候,我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人這一輩子,不長,唯有生活和夢想是自己的,這是和學曆、和智商、和所有先天才華和後天的標簽都沒有關係的一件事。我到現在才悟透這個道理,所幸,還不算太遲,我還有時間再拚一次。”
話題一轉,他突然問“琦琦,你是怎樣讓省長開口幫忙的?”
“哦,我找了招商局的吳局長,以促成大明宮遺址改建項目美國招商引資為條件,要求他幫個忙,你還在生氣?”我以一句話簡單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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