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每辛苦構思碼字, 請支持正版!這是防盜章! 落星舟探頭過去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塊顏色鮮紅的紅布, 紅布上麵鋪著黑紅色的泥沙,有一半綠得青翠的玉佩露了出來。
工人見玉佩表麵雕刻的圖案怪異, 都在議論著這玉石上雕刻的圖案到底是什。
有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膽子比較肥, 他彎腰伸手就要抓起玉佩來看。
“別動它。”落星舟急忙叫住他。
可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並沒有停住手, 他手腳靈活很快把玉佩抓了起來,還不時在手向上輕拋著, 笑嘿嘿著, “這啥玩意啊?長得挺奇怪的。”
“趕緊放下!”落星舟話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音節。
“哎喲, 不就是一塊玉佩嘛,有啥好怕的。”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臉上堆著笑。
落星舟站在土坑上麵, 親眼看著玉佩表麵散發出來的黑煞升騰起來,一絲一縷都灌入了刀疤男的鼻腔。
刀疤男還在笑, 他走到土坑邊,伸手扣在土坑邊沿想要爬上來的時候,驟然身子一僵,麵色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嘻嘻哈哈”大笑了兩聲後,挺直著身子朝後重重摔下。
“撲通”一聲揚起飛塵。
在場的人頓時就打心底害怕了, 他們的身子像是突然被度了一道電那般一動也不動了。
刀疤男嘴不停吐著白色泡沫,手腳也在瘋狂的顫抖著, 那樣子看著有點像羊癲瘋發作的病人, 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了那樣。
其餘的四個工人呆愣了好一會兒, 回過神來後連忙爬坑而出,有個年輕一點的,驚恐得都已經在喊著救命了。
李德勇回過神來,第一時間找落星舟,在他看向落星舟時,落星舟已經箭步來到土坑前,麻利跳了下去。
瞅見刀疤男身子不停在顫抖,他蹙了蹙眉心,然後伸手從身後抓來一瓶白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擰開瓶子的蓋子,把一半白醋倒在刀疤男臉上,見他不再吐白沫了,又伸手去掐住刀疤男的下頷骨,啟開他的嘴吧,往咽道麵灌入剩下的半瓶白醋。
灌了白醋後,刀疤男這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險些就死掉了,他怕得連忙扔掉手的玉佩。
落星舟側臉看著地下黏糊著泥土的青色玉佩,踱步走過去,伸出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的右手要撿的時候,李德勇忙不迭開口,“大師,你別碰,那玩意很邪啊!”
在場的人瞅見刀疤男碰了玉佩後,差些就送命了,也有了很高的警惕,紛紛開口叫落星舟千萬不要碰。
落星舟一雙眼睛直直盯著玉佩看,雖然這凶獸玉佩邪性很重,可卻是他練功提高法力極好的寶物,他視若珍寶。
叫所有人震驚的是,落星舟非但抓起了玉佩,而且還伸手拍掉黏在玉佩表麵的紅泥,一塊晶瑩通透的獸首玉佩暴露在空氣中。
“誒!他,他怎沒事?”
“是啊,難道剛剛不是玉佩的問題?可不應該啊,春林就是碰了玉佩才會口吐白沫的啊!”
“再看看吧,可能一會兒這孩就會暈倒,和春林剛剛一樣了。”
“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孩子很厲害嗎?剛剛可是他救了春林,要不然春林這會兒可能都死了……”
落星舟不好奇他們在議論什,仔細認真地看著掌心的窮奇玉佩。
山海經麵有明確記載,窮奇是上古四大凶獸之一,身形像虎,有雙翼,十分威武有氣勢,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凶獸。
落星舟拍拍手後爬出土坑,李德勇第一時間跑過來,問他這都是怎回事啊?
落星舟沒有挑明窮奇玉佩的事情,他隻是這是塊帶有煞氣的玉佩,人若是長時間接近它的話,會有殺身之禍。
李德勇乍一聽,嚇得連忙朝後退了兩步,再也不敢靠近。
可他還是對窮奇玉佩好奇,問落星舟這玉佩怎表麵看著青翠剔透,可玉佩麵卻是鮮紅色的?
“是血。”落星舟又仔細拍了拍玉佩,,“其實我對這個玉佩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玉佩麵充盈著的是窮奇凶獸的血,邪性很重的。”
李德勇聽後,驚怕的都不敢靠近落星舟了。
落星舟抓起玉佩,在太陽底下仔細看著,看見玉佩麵流動著的血液來回晃動著。
在他想要吸走玉佩表麵的黑煞時,卻出乎意料的發現,黑煞麵混著一縷淡淡不易察覺的白色靈氣。
“九龍飛星羅盤!”落星舟睜圓著烏潤清亮的雙眼,他不會認錯的,這純淨的靈氣就是從他的九龍飛星羅盤麵飛出來的。
他擰了擰川字眉,細細思忖著這麵的聯係。
落星舟腦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料錯的化,在工地布下邪陣的道士,應該和潛入博物館麵偷羅盤的人是一夥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在他向窮奇玉佩施法的時候,無意間玉佩蹭到了羅盤的靈氣。
落星舟把玉佩揣進牛仔褲褲兜,然後掏出爪機,準備給肖銳打電話,告訴他羅盤有線索了的時候,李德勇又走了過來,他仍舊有些後怕,“大師,我這工地的邪陣就這樣……破了?需不需要再做點什啊?”
落星舟擰轉頭,看著環繞工地的四座大山,他深覺得這是一塊福地,然後,“你找人把這塊大石頭搬走,然後在大石頭原先所在的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噴水池,讓碰水池連續噴一個月,期間不能斷,這段時間你最好多做一點善事,幫下貧困的人們,這樣對你有好處。”
“好,好!我這就捐錢,再多錢我也捐。”李德勇點頭如搗蒜。
“阿噗——”一口鮮豔的紅血噴了出來。
“大師兄,你又吐血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焦急道,“這次又是怎回事?不會是又有人破了我們的額陣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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