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心中的疑惑被解開,就閉上了眼睛,專心恢複,不想再去搭理許久樹。
可是,許久樹卻恰恰相反,大概是認為蘇宇和何所遇現在都陷入了他的掌控之下,而且,他的真實身份也被蘇宇給戳穿了,不必再頂著他的雙生妹妹許久琳的身份。
再加上,他長年累月地處於監獄之中,十分渴望能和人交流。
所以,他現在十分放鬆,被勾起了濃濃的聊欲望。
“哎,蘇哥。”許久樹嗲聲嗲氣地開口道:“趁著那聽話散的藥效還沒完全發揮,咱們兩個,聊會兒唄?”
“本來應該是咱們三個聊的,何大哥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可惜啊,這會兒他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許久樹完,看到蘇宇仍舊緊緊閉著雙眼,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他見此,並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蘇宇這副模樣,有著一種不出來的可愛感。
他瞅著蘇宇,嬌滴滴地開口道:“蘇哥,趕緊睜開眼睛和我聊兒,否則,嘿嘿嘿,我可就要吻你了。”
許久樹的話音剛落,蘇宇仍舊閉著雙眼,就感覺一陣香風迎麵撲來,正是許久樹所用的化妝品的香味。
同時,透過他眼皮的光線也有了微微的變化,似乎有東西向他靠了過來。
蘇宇心中咯一下,他下意識地以為許久樹到做到,真的貼了過來,準備吻他一下。
尼瑪喲,這要是許久琳吻他吧,他也還能忍,雖然許久樹作為一個女人,確實是醜出了新高度,大概傳中諸葛亮的老婆無鹽女,頂多也就醜到這種地步吧,但是,畢竟許久琳還是個女的啊。
被許久樹這一個不男不女的家夥親吻,這算什事兒啊?
蘇宇立刻睜開了眼睛,連聲開口道:“聊就聊,你想聊啥。”
睜開眼睛,他這才發現,原來靠近他的,根本不是許久樹,而是原本被許久樹斜跨背在身上的斜挎包。
那隻斜挎包,此時被許久樹拎著手,懸在蘇宇麵前。
因為那隻斜挎包麵裝著許久樹的化妝品,因而會有和許久樹身上一模一樣的化妝品的香味。
此外,那隻斜挎包的大,又和一個成年人的腦袋的大差不多。
因而,蘇宇才會在閉著眼睛的情況下,將那隻斜挎包誤認為是許久樹湊過來的腦袋。
許久樹看到蘇宇上當,頓時用手捂住嘴巴,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哦。”她笑的花枝亂顫,接著蹲在蘇宇麵前,和蘇宇目光持平,笑眯眯道。
“蘇哥,你真是太可愛了!”
“哎,蘇哥,你是怎知道我是許久樹的?而且,現在回想你剛剛中了聽話散的時候問我的話,看來,你還是挺了解我的,至少,你是知道我還有個雙生妹妹叫做許久琳的吧。”
“這就讓我很是納悶兒了,我犯案進監獄那會兒,得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兒了,看蘇哥你的年紀,也就不過二十出頭吧。”
“那時候,蘇哥你根本還沒有出生,我就奇怪了,你是怎知道我的?”
“莫非,你是個警察?”
許久樹在出“警察”這兩個字的時候,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一動不動地盯著蘇宇。
蘇宇感知了一下身體,發現力氣雖然有所恢複,但是,恢複的程度,還不足以降服許久樹。
此外,他還不知道何所遇現在到底是怎一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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