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 上河鬧鬼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二村快跑 本章:章5 上河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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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下河村正爺的泥屋內擺放著一具嶄新的棺木,棺木的一頭掛著白色的“奠”字。

    數條挽聯分掛棺木左右,威風凜凜。

    “一生行好事,千古留芳名”

    “高風傳鄉,亮節昭後人”

    “流水夕陽千古恨,淒風苦雨百年愁”

    “難忘淑德,永記慈恩”

    一群身著白色喪服的村民跪在棺木前呼搶地,紛紛哀嚎不以。

    “正爺,你還沒成親,咋就斷送在上河村刁民之手,可悲可歎!”

    “正爺,你咋就去了,留下咱孤兒寡母可如何是好哇?”

    “孽緣啊孽緣……”

    一時間地變色,什亂七八糟的哀嚎內容都有。

    高守義一身白色喪服,淚流滿麵,他是真傷心,不是這些村民假惺惺的哀嚎哭喪。

    昨夜酒宴加上尿壺的錢,就讓他心驚肉跳的,今兒還得為高興辦一場“喪事”,當然,錢還得他出。

    按照高興昨晚的話來,這叫“對付非常人,得用非常法”,正爺“非常”了,高守義的錢也“非常”了。

    高守義實在搞不明白,高興挨了一鋤頭之後,要求也忒多了,簡直成了討債鬼,為了自家千畝良田有水灌溉,忍了。

    “阿耶,莫傷心,咱這是做戲。”高世邦見高守義哭得稀嘩啦,心鬱悶,孝子哭喪也不待這樣哭的。

    高守義白了一眼高世邦,心道老子知道是做戲,可是正爺做戲花的都是老子的錢,老子能不傷心?

    “阿耶,正爺又讓咱們辦喪事,又讓村人收集尿液煮沸蒸餾,到底是做甚用途?”

    “為父那兒知道?”高守義翻翻白眼,不過略微一尋思,下河村這位正爺在挨鋤頭之前憨傻得緊,挨了鋤頭之後事事透著蹊蹺,實在讓人費解。

    若不是看在高興挨了一鋤頭,高守義於心有愧,恐怕也不能答應高興瞎搞這些費錢的名堂。

    此刻,正高興正躺棺材睡大覺,晚上要幹活,白得睡足。

    ……

    張大柱懸了兩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夜特地讓婆姨弄了點肉菜喝了一壇酒,緩緩懸了兩的心。

    昨日上午,作為上河村正的張大柱領了村人,和下河村正領來的刁民為幾近幹枯的灌溉水源幹了一架,就此心肝高懸了兩日。

    兩個村子毗鄰,誰村的牛過界糟蹋了莊稼,誰村把莊稼種過界,誰村的羊毛被剪了什的,都是雞毛蒜皮的破事,平時為這些破事多少有點摩擦,甚至發展到打群架的地步,但雙方都悠著下手,從來沒弄出過人命。

    可是昨日,也不知道那個驢日的混賬,居然一鋤頭把下河村的正給幹翻在泥地。

    看著下河村的刁民七手八腳將自家正扛回村,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急忙讓那些從下河村嫁過來婆娘回下河村打探消息。

    這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就是噩耗,嚇得他整日坐立不安,昨兒個一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完全睡不著,就差大便失禁了。

    今日一亮,他就讓村民進縣打聽情況,出了人命下河村人第一時間肯定是報官,而後又聽到回村的婆娘下河村在為正辦喪事,張大柱直接就嚇尿了褲子。

    大唐律法嚴苛,不論是誤殺還是他殺,殺人需得償命,就算不是他殺,但對方正是死在搶水群毆中,他可是直接責任人,按大唐律,輕則流放三千,重則腦瓜子搬家。

    他張大柱可是上有雙親,下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幼兒,要是他吃了官司,家五張嘴就指望婆姨一雙手養,非得家破人亡不可。

    到了黃昏的時候,去縣城打探消息的村民回來,告訴了他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縣令不僅將報官的下河村村民高世邦亂棍趕走,還對搶水群毆命案隻字不提,張大柱的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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