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意門時已是月上中,一意門大堂中燈火通明,山上的人都沒睡,呃。。。好吧,隻有兩個半,這話的其實沒毛病,幽坦之即使在等候的時候也是處在修煉狀態當中,整個一修煉狂魔。錢夕則百無聊賴的盤著腿窩在椅子玩著自己的頭發,錢飄飄這半個半死不活的重度傷殘人士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養著傷。
“半夜三更不睡覺都賴在這做什?快去睡覺!”
冷孤行有了一張王牌,心十分踏實,見兩人這副模樣,知道他們這是在擔心明的門派之戰,心一暖,暗道自己這眼力見還算可以的,雖然這倆貨都不頂什大用,不過還是知道替師傅擔憂的嘛。
“掌門您回來了。”
“師傅您回來啦!”
兩人同時跳了起來,眼睛放光的盯著走進堂中的冷孤行。
“嗯不用擔心,明我們一定會贏的,都去歇息吧,明記得穿的體麵些,莫要丟了我一意門的門麵!”冷孤行走到掌門位子上,轉身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
“師傅,弟子沒有擔心這個,弟子知道師傅您一定有辦法的,師傅一定會贏!”錢夕一張嘴巴跟掉進蜜汁罐一樣,巴巴的就是一道十級馬屁。
“對啊對啊!掌門武功蓋世,弟子也不擔心。”幽坦之人雖憨厚,可這馬屁拍的也是不落人後。
冷孤行納悶了,“你倆都不擔心,賴在這幹嘛?”
錢夕吭吭哧哧了好半響,才擰了幽坦之一把,示意他來。
幽坦之老實,衝著冷孤行咧嘴傻笑:“嘿嘿!掌門,其實俺倆是餓的睡不著覺。”
砰!
冷孤行大怒,指著兩人罵道:“混賬!缸有米牆角處有菜,自己不會做飯啊!”
幽坦之哭喪著臉,那模樣別提多窩囊了:“掌門,米沒了,菜也沒了。”
錢夕補刀:“是呀是呀!又被那長毛賊給偷走了!一粒米都沒給留下!師傅弟子快要餓死了!”
冷孤行仰頭無語,尼瑪自己這個掌門當的怎這憋屈,跟人家虎雄比?那特才叫掌門好不好!
“算了算了,為師這還有一隻燒雞,你倆墊墊肚子,明日下山吃罷。”
將懷中從虎魄幫順回來的一隻咬了一口的燒雞丟給錢夕,冷孤行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往自己臥房走去,再在這看著這倆貨,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掌拍死他們。
清晨,陽光明媚,一隻喜鵲在院中大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樹下,幽坦之頭戴盔,一身緊身黑衣,負手而立。錢夕一身黑色緊身練功服,背插一把短劍,英姿煥發很是精神。
冷孤行將頭發束在腦後紮成馬尾,內著黑色緊身衣,外罩一件壓著紅色絲邊的黑色大袍,腰紮紅色遊龍帶,足蹬一雙鑲著黃邊的青色且末靴,整個人神采奕奕,頗有一番掌門風度。
“清晨一起便聽見喜鵲陣陣鳴叫,看來今日是個懟人的好日子!坦之、夕!”
“弟子在!”
“徒兒在!”
“走,隨為師去懟死虎魄幫那群不知高地厚的家夥們!”
“是!”
一行人浩浩蕩蕩氣勢洶洶下得山來,直奔當陽城,一路不看風景不閑話,筆直的殺向城頭。
“賣燒餅喇又香又脆的燒餅喇”
“餛飩,杠杠的肉餡餛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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