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一直下去,也是挺好的,不是嗎?看著渺遠的穹,方剛透過洞口處的縫隙看著外邊,眼睛全部都是向往之色,以前不知道空的渺遠,隻是想要好好的活著。現在想要出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
他沒有打攪睡的很香的紅奴,眼睛怔怔的看著外邊,這個時候的他是多的想要擁有自由,擁有藍。
然而,在這一個後山當中,想要簡單的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恨恨的看了看自己脆弱無力的雙手,頹然起來。是啊,沒有力量,自己如何可以走出後山,回到前邊。
看了看色已經開始慢慢明亮起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將紅奴叫醒了。
“紅奴,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快一點把門打開。”
迷迷糊糊的紅奴擦幹淨眼角的眼屎,使出全力狠狠地對著牆壁一推。
“嘎嘎。”
一道刺耳的聲音不斷響起,厚重的牆壁被紅奴慢慢推開,隨著一夜的冰凍,牆壁變得越發厚實起來。
外邊已經麵目全非,一大片血跡在地上流淌,一些不知名的毛發在地上胡亂散落,方剛穿著破爛的皮大衣走出去,撿起皮毛放在鼻子下邊聞了聞,一種暴戾的氣息充斥他的神經。
“是一階妖獸豹貓,已經長出的胡須了,已經一階中期了。”
這一種妖獸記憶力驚人,會一直盯著一個目標,直到將這一個目標吃掉之後才會離開。想不到白玉狼王剛剛離開,這兒又來了一隻貓。
方剛狠狠地一拳砸在地上,眼睛慢慢變作血紅。
“你大爺的,當老子是好欺負的,一個個來這兒打秋風。”
恨恨的放下手中的皮毛,方剛吩咐紅奴將凍僵了的野豬拖出來,自己將角落中鏽跡斑斑的一個大鐵鍋拖出來,架起柴火,開始燒開水。
“鼓鼓。”
方剛黑著臉看著麵前不斷翻滾的開水,神色陰晴不定,等到開水已經溢出鍋來之後,他喚過紅奴。
“紅奴,將短尾豬掛起來。”
紅奴在掛著短尾豬的時候,不心將短尾豬的尾巴落在開水當中,濺落的開始狠狠地落在方剛的麵容之上。
“你找死啊,看不見嗎。”
方剛狠狠地衝著紅奴吆喝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要這樣的話,是自己扛不住壓力,還是自己被生活大敗,他看著不知所措的紅奴,心頭微微一苦。
“對不起,紅奴。”
方剛抱著自己的雙手,慢慢坐下來,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聲音很是淒涼。
“嗚嗚。”
男人可以哭,就怕哭了之後再也起不來了。
紅奴摸著自己的頭,不知所措的看著嚎啕大哭的方剛,想了想,回到屋子當中。掏出了一件東西,然後使勁的搖晃方剛。
哭了一會兒的方剛慢慢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麵前時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他接過來一看,赫然發現是是一隻山芋。
這還是自己當時烤了之後遞給紅奴的一隻,他清楚的記者這一隻山芋上邊還有一塊厚厚的烤糊了的地方。
他慢慢的抬起頭來,看了看一臉希冀的紅奴。
“謝謝你。”
方剛結果紅奴遞給的已經變味了的山芋,扳開之後,一人一半。
“嘿嘿,紅奴,想不到你子還會藏東西,下一次給你的時候我可要好好的看一看你還有什好東西。”
紅奴幾乎連著烤糊了的皮都吃了,就在邊上蹲著看著方剛口口的吃東西。
“給你,真是的,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好了是我的,吃完了又想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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