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祖師開始修仙
林牧睜開眼睛,眼前有星海翻騰的景象飛速閃爍。
他眨了眨眼睛,一座白玉塔忽然砸落,將滿眼的奇詭映像砸的粉碎,而後明亮的光芒照進眼來。
正對麵一把金光閃閃的巨大寶劍筆直插在石台上,透露出一股隱藏不住地尊貴氣息。
“金光閃閃,富麗堂皇,奶奶的我這是穿越成皇帝了?”
林牧腦子閃過這個念頭,隨即整個人清醒過來,啪的一拍大腿,麻蛋,這真的不是做夢啊!
猛的起身環顧四周,剛轉頭,一張雪白雪白的人臉就映入眼簾。
“啊!”
林牧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接連退了好幾步,撲倒在地上。
林牧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看了看麵無表情的俊臉,試著問到:“您怎稱呼?”
雪白臉盤坐在地上,睜著雙眼木無表情。
林牧定了定神,這才發覺雪白臉穿的是一身古裝,黃色長袍,仔細瞅瞅還繡著龍紋。
古人,難道穿越了?
下意識的低頭一看,休閑褲,白襯衫,摸了摸褲兜,手機還在。
還好,畫風很正常。
掏出手機一看,網絡和信號都沒有,再看時間,離睡午覺時間已經有九個時,這是有人搞惡作劇嗎?
林牧的膽氣壯了起來,看來不是穿越戲,在法治社會就安全多了。
“盜夢空間,多重夢境?被人劫持了?我失憶了?……”
林牧不禁有些憂傷惶恐,光看自己思考的這富含邏輯就知道不是做夢,就自己那點身家搶劫都招不來更別有人變裝劫持了。
這一盤算,難道是悲催的失憶了?
再一看旁邊逼格滿滿寶劍,林牧不由得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難道自己失憶後反而混的更好了?
“這位先生,請問這是什地方?”
林牧膽子蠻肥,嘀咕了幾句見雪白臉不吭一聲,於是又再問到。
雪白臉繼續沉默,臉色一成不變,林牧走回兩步看的仔細了,發現他連眼睫毛都沒動一下。
“耐性真好,肯定是有專門練過!”
林牧嘀咕一聲,忽然身子一僵,心翼翼的把手指伸到雪白臉鼻子底下。
一會,又一會,再一會……
林牧打了個寒戰,默默收回手指,感覺有些恐怖了。
不能亂,一定不能亂!
林牧咬著牙控製散亂的思維,按照一般的偵探和電影,這個時候應該仔細觀察死因,查看證據。
“呸,這個時候那還有心思做福爾摩斯!”
林牧四下環顧,迅速找到房間的大門,一溜跑就衝向大門,管他奶奶的,先跑出去再。
大門是一扇金色的大門,真的很大,有十來米高,內沒鎖,光溜溜的像麵鏡子。
林牧氣喘籲籲的想要先拉,根本沒有把手,隻好往外推,紋絲不動。
這哪是門,一動不動,肯定是牆。
林牧苦澀澀的吐槽,心知十米高的大門,他推不動也很正常。
麻溜的沿著牆壁尋找,這時才發覺此間很大,花板有十幾米高,四壁約摸幾百米長,這哪是房間,足球場也沒這大的。
房頂是雪白底色,著了許多金色的紋路,粗略一看像是些飛禽走獸之類的。
在房間的正中起了個台子,不高,承載著那柄逼格滿滿的巨劍,雪白臉就坐在台子邊上不遠處,襯了個墊子,空蕩蕩的。
繞著牆壁快速跑過一圈,掠過那些不知名的鬼畫符,林牧終於明白到一個事實,這鬼地方隻有一個大門,就是那扇他打不開的金門。
“媽蛋,我又不是什富二代官二代,至於這折騰我嗎?”
林牧罵嚷嚷的回到石台上,打量起雪白臉來,看來這地方就隻有他最可疑,無論是遊戲副本還是無限流,亦或是饑餓遊戲之類,從其中的經驗借鑒可以知道死人才是最有價值的。
毛線,有活人我才不願意和死人打交道!
林牧收拾心情,強壓下忐忑惶恐,仔細打量屍體,頓時發現一些不合常理之處。
一般而言,人死之後自然開始潰敗,最先顯露出來的便是黯淡的姿態,可是林牧麵前的卻保存的極好,新鮮靚麗有光澤,比化妝品廣告拍的還有廣告效果。
屍體盤坐如鬆,背脊直挺,並無絲毫力去之態,反像是全神貫注的凝力待發。
明黃色的長袍映著夜明珠光華耀眼,沒有絲毫縫隙,衣上龍紋便似木頭紋理生其中,便如那古話所的衣一般。
林木盯著看了半晌,致歉道:“哥們,對不住啊,我不想餓死在這地方,隻能打擾你的清淨啦。”
罷把心一橫,就摸起屍來。
俗話,歐非分兩家,他這一摸頓時暴露出貧困的本質來,全身上下就隻摸到一枚玉佩和一個戒指。
林牧意料之中的失望:“玉佩看模樣倒是蠻值錢,可我想要的是吃的啊!”
順手將玉佩和戒指揣進兜,林牧腦海中想起很多電影甚至紀實文學中被困於絕地的主角配角悲催鬼們,有不少落到吃人度日的地步,不由得渾身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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