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能別每回都揪我耳朵把我弄醒嗎?可不可以換個溫柔的方式,比如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我睡著惺忪完全接受不了這般早起,正跟我媽抱怨著。
我媽冷笑,瞥著我道:“就你睡的那迷糊勁,不揪你耳朵行嘛。”
我雙手合十,我投降了,我道:“我今晚就買電池回來把鬧鍾調好。”
“再響的鬧鍾都治不了你賴床的臭毛病。”
“媽,昨晚打麻將是不是輸錢了,一大早火氣咋這大呢,前兩還摟著我我好寶寶呢,這變化也忒快了吧。”,我嘟囔著。
“誰讓你讓我不省心的,總賴床,永遠改不了這個臭毛病。”,我媽不停的朝我翻著白眼。
永遠不要相信女人的話,變就變。
“薑然,薑然,你好了沒啊,快遲到了。”,我吃著早飯,程子健在外麵鬼喊。
“來了來了。”,我推著自行車走出了院門。
程子健驚奇道:“你今兒怎想起來自己騎車了,良心發現了?”
“因為今晚放學我要放了你車胎氣,還不帶你回來。”,完我也不理他,騎著車就跑。
程子健跟我後麵一通追,嘴不停的嚷嚷著:“薑然,你等等我。”
我就不等你,我就是要讓你吃我的車尾氣。
帥不過三秒,我的車鏈子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騎了。
然後我就看到程子健風似的從我身邊掠過,空氣中他的笑聲是那般的刺耳。
“薑然,讓你瑟報應啊。”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嚐試著把鏈條上上去,騎不了三米,如此反複幾次,索性便推著車一路狂跑。
程子健正雙手抱胸笑容滿麵的看著我。
我鎖好車,一聲不坑,去地鐵站的衛生間洗了手,也不搭理他。
“然然,你生氣了?”,程子健沒忍住,用手推了推我的肩膀。
“分手”,我嘴擠出這兩個字。
然後整節車廂的乘客都表情怪異的看著我倆。
我清了清嗓子,道:“我絕交。”
“然然,別生氣了,誰讓你想放我車胎氣的。人,就不能做壞事更不能有做壞事的想法,你看多靈驗。再,你一直坐我車的,今難得自己騎車,車鏈子就掉了,所有事實都表明,你離不開我,你一離開我就無法順暢。”
我忍受著車廂怪異的目光,忍受著程子健的滔滔不絕。
不想話,於是我咬著牙往別的車廂走,找了個空位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旁邊是個正在看報紙的中年大叔。
程子健表情幽怨的也跟了過來,看著我。
下了地鐵,我雄赳赳氣昂昂,速度是八十邁,大步流星。
“然然,然然,我錯了。”
“程子健,你再叫我然然,我就殺了你。”,我突然回頭狠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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