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趙斯琪就回來了。
我立刻收起齜牙咧嘴的麵龐,站了起來,用手撐著牆,也不話。
“噗嗤”,趙斯琪笑出了聲來,又笑著:“沒看出來,你挺能撐啊。”
“誰撐了,我沒撐,我一點事都沒有。我剛路過這的時候看到一條狗,像是我時候養的豆豆,我才追到了這,然後它跑走了,看著它的背影,然後我就一直在思考,它到底是不是豆豆,站著累了,我就蹲了下來。”
“嗯。”,趙斯琪淡淡的哼了一聲。
“把衣服往上麵弄一點,我給你抹點紅花油。”,趙斯琪道。
我張大了嘴巴,懷疑自己聽錯了,就愣在了那。
趙斯琪見我沒反應,幹脆走到了我的身後,捋起我的恤,然後用手輕輕的碰了碰我被酒瓶砸的地方。
我不覺得疼,就是她的手碰到我的那下,我有種觸電的感覺,心跳的很快,呼之欲出的那種,然後覺得嗓子很幹。
“紅腫了,你別動,我給你抹點紅花油。”
趙斯琪的聲音不大,傳入耳,卻讓我感到很安靜。
“你怎知道的?”,我輕聲的問道。
“他們沒看到,但我看到了。那一酒瓶砸的很重吧。”
“還好還好,我剛隻是手抽筋了,這背上的傷我還是能忍受的。”
“嗯。”,趙斯琪輕輕的哼了一聲。
這是我長這大,除了我媽,第一次跟女生這親密的接觸,雖然用的是背。屁孩時自然不算,我上幼兒園時不知道親了多少女同學還有男同學。
大概過了五分鍾,趙斯琪了聲好了,並放下了我的衣服。
“謝謝你啊。”,我紅著臉道。
“沒事。”,她輕輕的捋了下額前的頭發,笑著道。
她把剩下的紅花油給了我,可以回家之後讓我父母幫我再擦擦。
我收下了,我是不會告訴她,我絕對不會讓我媽看見,讓她擔心的。
你別,這揉搓過之後,真感覺舒服點。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我倆就並排著往燒烤店走。
“英台,怎你的手法那熟練,時候沒少挨打吧。”,我笑著道。
趙斯琪白了我一眼,笑著:“我時候喜歡踢足球,經常磕磕碰碰摔倒扭傷的,我媽經常拿著紅花油給我揉,慢慢的我也就會自己給自己揉了。”
“其實我也會,就是這背不太能夠的著。”,我摸著腦袋笑道。
“薑然,謝謝你,謝謝你保護我跟軼雨。”,趙斯琪突然很鄭重的對我道。
“沒事沒事,應該的,我是男的,我保護你們是經地義的。”,我連忙搖著手解釋道。
回了燒烤店,那幾人正胡吃海喝著,就程子健模樣怪異的打量了我們一眼,也沒話。
王軼雨正用手抓著雞翅啃著,滿嘴的油。
我再定睛一看那桌子,就沒什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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