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年半,佐助通過來自大蛇丸的各項訓練,不斷追趕著那個男人的腳步,而神代世界則接受長期研究,大蛇丸對她這個試驗品興趣極為濃厚,除卻提取生命力外,還從她身上開發出一樣新能力。
——實際上是恢複了她的部分權能,創造。
她現在可以賦予其他生物生命力,隻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選擇偽裝為強力的治療效果。
如此看來,大蛇丸算是一個相當可怕的男人了。
“不是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懷中,認真地辯解道:“我不可能任由佐助擋在前麵什都不做。我需要佐助,各種方麵都是……我不想再眼看你受傷。”
“所以,我的這項能力,大概就是為了保護佐助才出現的吧。”
“你是笨蛋嗎?”
“佐助才是大笨蛋。”
兩人分明是在拌嘴,但氣氛卻是微暖的甜意。
少女的臉頰暈染著淡淡的緋色,不自然地瞟了他幾眼後,聲而快速的:“要來嗎?”
“嗯?”
“別裝傻。”世界一副看穿他的樣子。
佐助還沒反應過來:“真不清楚。”
“非要人直?”她深吸口氣,一字一頓道,“要、做、嗎!”
領悟到她的意思後,縱使冷漠如佐助也不由微紅著臉斥道:“你在什!這、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的話嗎?”
“但是上次我看佐助也很舒服享受的樣子啊。”
這一記直球打得佐助無言以對。
一直到被推倒在床上,他都很難組織出有效抵抗。
“佐助的眼睛真好看呢。”少女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輕輕撫摸著他的眼角眉梢。她的指尖柔軟,觸碰在肌膚時有著微涼的觸感。
“輪廓很漂亮……不管是寫輪眼還是正常情況都很好看。而且在那個時候,佐助看起來好像都要哭了,眼角會有淡淡的紅色,非常非常的可愛哦。”
接著,她的手滑到佐助的腰間,抽開了那條象征神性的紫色注連繩。
起來大蛇丸還真的是非常喜歡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不止自己如此,連他手下得力的人也都如此打扮。佐助以前還穿著高領深藍色的宇智波族服,如今卻也入鄉隨俗,穿上了大敞著衣襟的白色和服。
佐助略微惱怒地按住她的手腕,將她反壓在身下,毫不猶豫地堵住了她接下來可能要的令他大失顏麵的話語。
在燭光籠罩不到的陰影,**的花朵搖曳,空氣中彌漫著馥鬱的曖昧香氣。少年隱忍的喘息,緊緊交叉的十指,因孤獨的環境而靠近的兩個靈魂在此相互交纏。
“我需要佐助。”
他似乎聽見了少女在耳邊的低聲呢喃。
鉛灰色的烏雲黑壓壓的堆在一起,嚴實的擋住了所有光線。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水汽,在那不透光的烏雲深處,一場驟雨正在默默醞釀。
隻是下午,色便已如傍晚般陰暗,一陣風卷起枯黃的落葉吹過身旁,陣陣寒意自領口鑽入,讓人忍不住想要縮起身體。
佐助坐在湖岸邊,他沒有帶傘,卻對即將到來的雨視若無睹,沒有任何避雨的打算。
嘀嗒。
隨著第一顆雨滴墜入湖麵的聲音響起,越來越急促密集的雨聲緊隨其後,鋪蓋地的雨絲如冰針墜落,落在他的發頂,鼻尖,再順著發梢滴落。
他坐在世界中央,好像全世界都在下雨。
“我就知道你在這。”
也不知坐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一時,也許是半。
雨忽然停了。
不……
是有人為他撐了一把傘。
長時間放空大腦的結果就是思維速度的放緩。此刻他以一個對於忍者來顯得略微遲緩的速度抬頭,看見少女的麵容時,花了些時間才反應過來:“你怎來了?”
一滴雨水悄然從眼睫墜落,在心湖淺淺蕩開一圈漣漪。
“我不來難道讓你在這淋一?”世界摘下圍巾,不由分地給他裹上,教訓道,“別以為是忍者就不會生病,下次再這樣就讓你喝一周紅豆湯!”
佐助默不作聲的聽著,他本就生得好看,此時沒有冷著一張臉和她鬧別扭,難得的乖巧讓神代世界很快便心軟了。
“真是的。”她歎了口氣,把佐助往自己懷帶了帶,“先回家吧。”
走了一段路,佐助忽然道:“我太弱了。”
世界像是早便知道他會這,相當自然地接口:“你才十一歲,難道想上嗎?”
佐助反駁道:“哥哥十一歲的時候——”
到這,聲音戛然而止。
他停頓了一秒,繼續道:“軟弱卑微的生存方式,沒有任何意義。”
“並不是哦。”
花傘似乎將他們與外界分隔為兩個世界,傘外雨聲淅淅瀝瀝,耳畔少女的話語卻清晰無比。
“人的價值不能用實力來衡量。”她想了想道,“人是互相需要的,而正是因為被需要,你作為人的價值才能被證明。因為我喜歡你,需要你,所以不管你變成什樣,對於我來你的價值都無法衡量。”
“這無關實力與容貌,因為我愛你,所以你就有價值,懂嗎?”
佐助“嗯”了一聲。
“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世界抱怨著,“佐助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笨蛋。”他簡潔的評價。
少女不滿地抗議道:“誒,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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