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鼬順手幫助世界完成了任務,並陪她在附近玩了兩。一直到任務期限將至,她才不情願地回到大蛇丸的基地。
世界走進訓練場,一般來,這總是冰冷肅殺的,即使再明亮的光線也無法驅散這令人不適的陰冷感。
但也有例外的時候,比如現在。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硝煙氣息,熾熱的溫度尚未徹底散去。自潮濕陰冷的走廊走入這,就好像是從蕭瑟的秋季陡然進入盛夏,溫度不知增加了多少。
她心想佐助一定在這剛剛練習完忍術。
要做出這樣的判斷並不困難,這個訓練場早便劃歸給宇智波佐助個人使用,而他的火遁雷遁,特別是千鳥,每次使用過後現場都是一片狼藉,那股嗆人的焦糊味簡直令她印象深刻。
世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試圖穿過厚厚的煙塵找到佐助的身影。而下一秒,她便被人從背後環住了腰肢
——在這能對她這做的人隻有一個。
世界順勢轉身,軟聲道:“我回來了,這段時間想我了嗎?”
十五歲的少年正是抽條長高的時候,隻是兩月未見,她便覺得佐助與之前又有了不的變化。如大雪覆壓下的翠竹,身姿凜然挺拔。
“……”佐助沒回答,隻是低下頭吻她。
也許是因為少年人的年輕氣盛,與鼬的溫柔克製不同,明明是冰雪般冷漠疏離的外貌,但佐助在這方麵總是有著與外表截然相反的渴求。
察覺事態有失控的趨勢,世界連忙按住他的手:“別在這。”
佐助微闔眼簾,把頭埋在她纖瘦的肩膀,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大概是默認了她的決定。
世界摸了摸他的眉心:“不高興嗎?”
盡管印象佐助八歲後便幾乎沒有開心的時候,但他相比平時更為出格的舉動已經足以令她察覺到幾分異常。
“最後一次。”佐助低聲道,“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大蛇丸活不了多久了。”
但他的承諾卻並未令少女露出喜悅的表情,淡淡的憂慮如輕煙薄霧籠罩在她的眉目間:“也就是他要對你出手了是嗎?要心。”
他心中微動,淡淡道:“我自然有足夠的把握。”
“那就好,”世界認真地,“不要逞強,安全第一。我這還沒那要緊。”
“嗯,等我處理了大蛇丸的事情,你就先回木葉。”
“那你呢?”
“我會向宇智波鼬複仇。”佐助,“等一切結束後……”他的神色看起來略微有些不自然,輕聲道,“就在一起吧。”
“啊?你什?”他的聲音太的又太快,世界沒能聽清。
“……沒聽到算了!”佐助羞怒道。
“那好吧,其實我本來也有話對你,但還是等解決了大蛇丸的事吧。”
世界認為還沒到告訴佐助真相的時機,他的潛力還可以開發不少,現在這些隻會擾亂他的心境。而且無論如何,對付大蛇丸才是當務之急。
所以揭露真相的時間先放放也不要緊,反正佐助報仇也不是明就要提上日程。
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當她感覺到鳴人的查克拉氣息時,一切都晚了。
佐助躺在床上淺眠,這是他日常的午睡時間,而世界在燭火下為他縫補浴衣——來奇怪,大蛇丸的基地明明走道使用著電燈,但臥室等生活居所卻不通電,像這樣在蠟燭下看的久了,對眼睛的負擔相當沉重。
她揉了揉眼睛,原本打算休息一會兒,便聽見一聲刀劍出鞘的清鳴。
佐助冷冷道:“你打擾到我的午睡時間了。”
誒?
“怎——”訝異的言語戛然而止,麵對著眼前幾條畫風清奇仿佛從水墨畫中遊走出來的蛇,她一時失語。
看起來這幾條蛇原本是想攻擊佐助的,但佐助警覺性很高,反手便將它們斬斷了。
“藏在那很有意思嗎?”
順著佐助的目光,她向門外的陰影區域看去,一個皮膚蒼白的黑發少年不知何時站在了那,他佩戴著木葉的護額,容貌俊秀,可惜嘴角的微笑總是給人一種違和感。
“啊,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午睡。”嘴上這,他的表情卻沒有一絲抱歉的樣子,“但這畢竟是任務呢。”
“任務?”佐助看了世界一眼,不易察覺地微微皺眉。
黑發少年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顧慮,看向世界道:“這位想必就是神代姐了吧?果然和傳聞中一樣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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