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嚴肅地:“再次重申一遍, 我和田同學沒有任何超出同學以外的關係, 所以也請你以後不要我是誰的女人這樣失禮的話。”
但獄寺完全聽不進去,他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她,神情變幻數次,轉身一言不發地上樓。
這是又怎了?
站在原地的世界有些尷尬, 轉念想到這是獄寺的錯,火氣便又上來了。
明明都是他無理取鬧!
世界知道獄寺一直是一個寫作別扭讀作傲嬌的人,而這次他鬧別扭的時間格外的長,別在學校話了, 便是上下學也會刻意錯開她。
其實所謂的刻意也隻是世界自己認為的, 獄寺鞍前馬後地跟著田綱吉,自然也沒有多餘時間與她相處。
這不是壞事,田綱吉就是這個世界選擇的命運之子,與他建立深刻的羈絆,獄寺遲早有一會點燃火焰。
想到這,她便默認了獄寺疏遠她的事實,然而獄寺的心情非但沒有變好,甚至更加惡劣了。
想到他對田綱吉的敬慕, 而澤田綱吉喜歡自己……好巧不巧地, 在認同田綱吉前,他也喜歡上了自己。
多令人窒息的巧合。
緣,妙不可言。
因為這樣妙不可言的緣分, 獄寺幾乎一見到她便陷入對自己的厭惡中。如此沒有覺悟的的他, 又怎能成為十代目最倚重的左右手?
在心中無法麵對世界的情緒作祟下, 獄寺隼人選擇了逃避。即使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也會刻意移開自己的目光,態度冷漠疏離,避嫌這個詞根本就是為他準備的。
但是,越是告訴自己不在意,便越是在暗示自己“你喜歡她”的事實。
在記憶中不斷美化與她的回憶,不斷增加自責與愧疚,越是喜歡,便越進退維穀,直到最後發展成無可挽回的局勢。
身為命運之子,田綱吉有一項很神奇的能力。那就是平時看起來相當廢柴,但在關鍵時刻總能爆發出驚人的能力。
就比如現在,他救下了打算自殺的山本武,後者因手臂受傷打不了棒球,本已心灰意冷,最後竟因田綱吉的勸重燃信心。
經過一番周折,山本武成為了田綱吉的第三個朋友——如果世界算第一個的話。
見山本武放棄輕生想法,世界總算鬆了口氣,隨後便不由自住的想道。
應該不愧是命運之子?
“還不算無可救藥。”稚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隨後她肩膀一重,險些站立不穩。
“是你啊,”猶豫了一下,世界選擇了一個圓滑的稱呼,像是開玩笑般道,“老師。”
rebrn放下望遠鏡,問道:“你覺得阿綱怎樣?”
“嗯……綱吉君是個很溫柔的人。”
rebrn卻完全不打算給自己學生麵子,毫不客氣道:“他就是個廢柴。”
“啊哈哈。”世界尷尬地笑了兩聲,不知道該怎接。
“不過我會把他培養成合格的黑手黨bss的,怎樣,要加入嗎?”
“……黑手黨?”世界似乎抓住了什線索。
“rebrn!”回來的田綱吉耳尖地聽到了rebrn的話,頓時著急地,“不要把世界卷進這樣奇怪的事情來。”
山本武無知無覺地:“啊哈哈哈,是要玩黑手黨遊戲嗎,帶我一個吧。”
“不是的……”田綱吉懇求地看著rebrn,僥幸似的問道,“rebrn,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我沒有。”rebrn大大的眼睛一片平靜,“世界的資質很好,很適合成為殺手,傳承我的衣缽。”
“殺手?”世界重複一遍。
“他開玩笑的!”田綱吉拚命為rebrn遮掩道,“rebrn就是喜歡玩這些孩子的家家酒遊戲。”
見世界還是頗有狐疑之色,他靈機一動,喊出了關鍵的一句話,“你看他因為過度沉迷,都纏著他爸爸媽媽給他定製西裝和手槍!”
完他就被rebrn踹倒了。
“你想死,蠢綱?”rebrn陰惻惻地。
綱吉捂著胃倒在地上,臉上寫滿生無可戀,看來對這個鬼畜而不講道理的家庭教師已經絕望了。
“十代目!”獄寺隼人擔憂地扶起田綱吉。
不過發現世界臉上懷疑神色漸消,田綱吉還是頗感欣慰,覺得自己的犧牲還是值得的。
“但是綱吉君,殺手黑手黨這類詞語,讓孩子早早接觸可不好哦。”世界神色嚴肅地完,便抱起了rebrn,叮囑道,“以後不要什都聽綱吉哥哥的知道嗎?”
咦,他做錯了什!
看著rebrn故作乖巧的窩在世界懷,田綱吉倍感苦逼。
他也好像想要世界的擁抱……
接著他便感覺rebrn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帶了幾分嘲笑。
田綱吉頓時覺得自己更苦逼了。
就在這時,rebrn忽然開口道:“阿綱,你不是有話要對世界嗎?”
“哦,對。”綱吉撓了撓臉,吞吞吐吐道,“媽媽感謝世界這些對我的輔導,想請你到家做客。”
一旁的獄寺眼睛一亮:“屬下也想拜見田夫人!”
“阿綱的媽媽要請客嗎?”
見大家態度似乎都很踴躍積極,rebrn最終給事件定性:“那這周末就舉行彭格列第十代家族第一次集體聚會吧。”
綱吉垂死掙紮道:“了我不要當什十代目了啊……”
“世界要來?”rebrn壓根不看他,轉而邀請世界,“奈奈要好好感謝你呢。 ”
“誒,這樣啊。”眾人不約而同看向她的目光令她壓力頗大,道,“定一下時間吧。”
“那就周末了。”rebrn一錘定音。
折騰了一,世界晚上洗漱後很快便睡著了,與往常不同的是,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她在茫茫的白霧中沿著條石子路行走,有心回頭,可來時的路卻已被濃霧籠罩,隻能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就這樣走下去……
一定會遇上什的。
即使再有耐心,即使在夢境中不會感覺疲憊,仿佛沒有盡頭的行走依然會使人心生煩躁。
就在她幾乎按耐不住時,光乍破。
明媚的陽光驅散了沉悶的霧氣,光亮一點點的穿透霧氣,終於使她看清了身處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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