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風痕隻是站立在床邊,與站在床上靠著窗邊的良言有一定距離,而此時風痕揮動手的撣子欲抽打良言,勢必會傾身向前。
憤怒會左右一個人的思緒和行動,即使是風痕也不例外,心中的憤怒,再加上對於對手的蔑視,會阻礙他的判斷,認為對方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而良言等的就是他傾身向前這一機會。
隨著尖刀撣子朝良言腿處揮過去,良言緊緊攥著窗簾的手用力一扯,借力跳起躲開。
良言屋的窗簾隻是用一根鋼絲串起掛在窗邊,經良言一扯,鋼絲繩兩邊釘在牆上用於固定的鐵釘已鬆動。
風痕見一擊未中,再向前探了探身子抽起手中的撣子向良言腰部擊去。
良言見狀用力扯動窗簾,屈膝向後一到,躲過這一擊,並迅速翻身躍下床頭,手一直緊攥的窗簾也跟著被扯下,蓋覆在傾身向前還未回過神的風痕身上。
良言趁風痕還未從窗簾下掙出的空檔,拎起桌邊的椅子就朝窗簾下的風痕砸去,風痕吃痛“當”一聲扔下手的撣子,忙騰出手來揭開覆裹在身上的窗簾。
誰知剛從寬大的簾布掙出來,就見良言揮動起尖刀撣子向他掄過來。風痕借勢轉身躲過一劫,卻沒料到良言在其轉身時又迅速出擊對準風痕的屁股狠狠抽去,幾把明晃晃的尖刀插到風痕的屁股上。
“楚青,你丫養了一母夜叉……要拿回車票你自己來拿,老子可不想受這份罪。”
風痕捂著屁股大罵一通後迅速化作一股青煙消失。
看到風痕消失後,良言提著的心才落了地,靠著桌腳,無力的坐在地上……
“楚青……?!”又是誰?好熟悉的名字…哼…管他的呢,誰還要敢來本姑娘定要把他抽成刺蝟,渾身插刀。
渾身插刀!籲~還好剛才那兩下自己都躲開了,不然變成刺蝟的就是自己了,想著剛才驚險的一幕,良言心中才暗暗覺之後怕。
不過,那叫風痕的究竟是什“人”?!還有他提到的楚青又是誰?
良言思忖著一時摸不著頭腦,不過聽風痕的最後一句話應該可以確定他的幕後主使應該就是這個叫“楚青”的人。
青銅片是從院長的書掉出來的,除了院長應該沒人知道,想必這些來搶青銅片的人跟院長的失蹤脫不了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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