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卻是感到瞬間身墜萬年寒冰窟的徹骨寒意。
蘇於歸如墜冰窟,她僵硬在當場,感覺心髒都不跳了,渾身都沒了知覺。眼看著鳳朝那張絕美的臉在她麵前慢慢地變化著角度,繼而恢複成寬厚的背影,蘇於歸被那線條刺激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腦中嗡嗡作響。
不知哪來的力氣,騰的一聲猛然從花叢站了起來。
冬的花枝被寒冷的氣凍得實在僵硬,劃在身上就拉出一道紅痕,蘇於歸卻感受不到似的,飛奔一般跑過去拉住了鳳朝的袖口。
鳳朝被這一拽完全僵硬在那,半晌也不見身後的人開口話,兩人就以這詭異的姿勢立著,誰也不動作。
鳳朝優雅萬分地回過身來看她,全然一副困惑的表情。
蘇於歸忽然覺得有些委屈,她還以為他死了,她還以為那個永遠不會離開她的鳳朝,被她的任性和自私害死了。
沒人知道這一年她是怎過來的,每不斷刷新的自我厭惡的下限把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全部是因為這個人。
可他卻好好的在這享著清福,和別的女人曖昧調情,全然沒有要找她的意思。讓她覺得這一年多以來的自我折磨根本毫無意義,甚至連那勉強支撐她活下去的心理安慰都沒了。
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夢醒了無痕。
想到他剛才和那個女人做的事情,更是一陣慍怒和鬱結。兩人長時間沒見,蘇於歸實在不想一見麵就和他理論這種事情,本以為他會開口解釋,卻意外地看見了他不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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