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侯雨的大腦感到極不適應,眼前發生的事情他仿佛經曆了兩次,剛才腦中的閃念和眼前的現實一樣,都具備衝擊性的真實感。
心髒狂跳,侯雨不由得後退了兩步,“難道這就是老吳所謂的‘預言’?”侯雨暗想。
突如其來的變故和鮮血淋漓的場麵吧那些個大學生都給震懾住了,他們麵麵相覷間,竟沒有一個人再敢往前走。
這時候,喪彪和酒吧那些夥計也跑了過來,一看眼前的場麵,喪彪心頭也是咯一下,於是,他非常識趣的上前扶住自己的老大侯雨,然後很妥帖的跟阿華這些人拉開了距離,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在侯雨耳邊出了阿華他們的來曆。
這時候,剛才親手切斷韓星雙手的兩個人各自從兜拿出了一個略顯誇張的打火機,“”的一聲之後,兩道火苗竄起,對準韓星手腕上的斷口便燒了上去。在韓星的呻吟再度變為嚎叫之前,阿華用腳死死踩住他的後背,免得他在眾多弟麵前跟瘋狗一樣的撲騰起來。
很快,靜脈大出血的韓星便保住了性命,燒焦的爛肉完美的堵住了血管,他的眼白變成了血紅色,渾身都在顫抖,他知道,那些大學生也知道,黑衣會完了,所有自以為是的幻想和驕狂全都土崩瓦解,香得沒錯,他們是驕子,這世界的黑暗離他們其實很遠很遠,也根本不是他們想要的生活。
“滾吧。”華哥完,用腳勾住韓星的肚子,竟然毫不費力的將其像皮球一般撩進了人群。
但是,這些被嚇破膽的學生們都沒有離開,是惶恐,也是茫然。
“走開,走開。”
這時候,有人將人群撥開,很是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眼前,此人三十歲上下,身材健碩,麵容剛毅,舉手投足間卻顯得有些毛躁。
他站在大家麵前環視了一圈,然後目光森然的盯住了阿華。
“這是你幹的?”來人指著韓星問道。
大家都搞不清狀況,而且那些大學生的表情也明,他們也不認識這人,不過看這人架勢十足,又衝著對方質問,一個大學生便道:“對,就是他們幹的。”
誰知道那人聽完之後,隨手就是一記腦門拍在那大學生腦袋上,“我問你了嗎,一群東西,聚眾鬥毆,你們知不知道自己犯法了,都他娘的給我蹲下。”
這人的話把大家都懵了,可緊接著,眼前的男子突然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槍,衝著上“”的一聲,竟然就開了一槍。眾人都被嚇得一縮脖子,阿華隨即反應過來,知道了對方的來曆。
“警察?”
那警察根本沒打理阿華,繼續衝著人群喊:“全都給我蹲下,雙手抱頭。”
黑衣會的學生全都被嚇傻了,一瞬間,眾人齊刷刷的全都蹲在地上,用手抱住了腦袋。警察滿意的雙手叉腰,然後回過頭來對阿華:“暴力傷害,致人殘疾,你已經犯法了,抗拒從嚴,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著,警察將腰間的一副手銬扔給了阿華。
侯雨有些目瞪口呆,他從沒見過這有脾氣的警察,可眼前的局麵已經不是他能收得了場的,所以眼下最好是靜觀其變。
阿華很是深沉的盯著那警察看了許久,然後一笑,把手銬扔了回去,“警官,你誤會了,我可什都沒幹。”
阿華完,他身後那兩個夥計很是自然的走上前,然後伸出雙手放在警察麵前,“警官,這是我們幹的。”
警察打量了他們一下,沒再什,將兩人的手銬在一起之後,又是一聲嚷:“你們這些混蛋學生也跟著一起走,哼。”著,這家夥竟然發泄似地,又衝著上開了一槍。
有脾氣,真的很有脾氣。
當警察走在那蹲著的人群之時,前方走過來三個人,下意識的,警察剛把搶摁回槍套的那隻手竟然抖了一下。
那是常年拔槍的人習慣性的動作,隻有警察自己知道,這是他在麵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時,條件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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