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臉盆一臉鬱悶表情,“這樣吧,不是不知道,其實早就定位啦,怕出來嚇住大家,”
“趕緊,它在哪兒?”郝健美催促道。
牛臉盆指了指飛機頂部,“其實它一直都是在飛機上麵的。”
“那它為啥不發起攻擊?”
“它是在等待那股強氣流。”
“你是強氣流還沒來?飛機不是震蕩起來啦,要不是這安全帶,還真不知會弄成啥樣子?”
“正是如此,具體怎呢?時間緊迫也沒法給你清楚,簡而言之,最強的那股氣流尚未到達,它是在等待著,實際上飛機的震蕩應該比這強得多,之所以這樣,是它給截留著了,它是在等待著那最強氣流的到來。來了之後加之之前截留的,飛機就土崩瓦解啦。然後新聞報告是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強氣流。”
“可惡。”郝健美氣得雙手狠狠地相互砸一下。
蘇蘇雖然根本就感知不到他們之間的交流,但是郝健美這個砸手的動作則是逃不脫她的眼睛的,關切地問道:“怎了?”
郝健美這才發覺過於衝動,敷衍道:“這氣流什時候才是個頭呀,真是叫你受不了。”
“就是,我就納悶了,明明這樣好的氣,咋就強氣流了呢?”
“這個問題,我得好好考慮一下,”郝健美突然笑起來,“瞧瞧好象我倆都是氣象專家似的,這樣的問題不是你我兩個能夠知曉的,沒必要去傷這樣的腦筋。”
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然後郝健美問牛臉盆:“那我們該怎做?哦,飛機上麵我是沒法去的。這事就隻能交給你們四個去解決,你是大師兄,一定要帶好這個頭。”
牛臉盆一臉黑線,“主人,要是有辦法,用不著你開口,我就帶著大家衝過去了。關鍵是,那家夥是逆的存在。”
“少廢話,不就一個即將升的,就逆啦?”
“主人呀,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升還不叫憋悶逆呀?象你這樣級別的,當然是不知道我們的苦衷的,相差一個級別是啥情況?更何況我們與這惡魔差了不止是一個級別。這樣吧,以我四個之力,也不夠它一個打。去了就是送死。”
“聽你得這樣嚴重,得了,得了,拿我與它來,是不是一個級別?”
“聽實話還是假話?”
“哪來那多廢話,當然是大實話。”
“照你的本來級別高了它不止是好幾個檔次,但是問題是,你是被打下凡的,這個就,”
“別廢話,直與它相比誰強?”
“沒下凡之前,打他百個千個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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