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臉盆正得意地抱住雙手哼著曲,突然聽得身後大叫一聲,“好你個牛臉盆,身為大師兄不以身作責,大家都忙著滅妖怪,你卻在這兒偷著樂,看來你這個大師兄是不想當啦。”
牛臉盆一個顫抖嚇得不輕,趕緊求饒道:“主人,我再也不敢,饒了我吧,就一次,絕對一次,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啦。”
“好吧,看在你知錯就改的份上,且饒你一回,不過嘛,這懲罰是少不得的,自己怎罰?”
“隻要能保住我大師兄的位置,任憑主人怎罰都行。”
“這可是你自己得?不反悔。”
“不反悔?”
“絕不反悔。”
“那就站好啦,看看,站成啥樣子?要站得端端的。吃我一腳。”
牛臉盆趕緊站得端端的,“主人,這樣可以了吧?”
“嗯,不錯。”狗著抬起腿來給它屁股上狠狠一腳。這一腳踢出去,立馬就引起屎殼郎和冬瓜的哄笑。
吃痛的牛臉盆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哪來的主人呀,原來全是狗在搗鬼,所謂主人的話,全是它給摸仿的。立馬氣就不打一處來,哼,剛想到要在你們中間把威信豎立起來,你就敢給我來這一出,好呀,爺正好拿你來開刀。
牛臉盆大叫一聲:“反了你啦。”抬起巴掌向它拍打去。
狗趕緊躲開。
牛臉盆豈肯就此饒過,即刻追擊起來。
屎殼郎本來也是對牛臉盆有意見的,見它如此即刻衝它叫起來:“好你個牛臉盆,這個時候不好好地滅妖怪,卻在此打打鬧鬧,成何體統,要不要我去報告主人?”
聽要報告主人,牛臉盆的氣就消下來,是呀,身為大師兄,在這個時候不出力,也就罷了,還在這兒打鬧。再看人家屎殼郎滅了那多妖怪。罷罷罷。此時此刻,還真不是要樹大師兄威信的時候,這事隻能暫時放下,以後再作計較。
氣嘟嘟地看屎殼郎一眼,那意思是,你們全都串通一氣來坑我。一言不發繼續滅起妖怪來。
又過了約半個時辰,蝙蝠精們消滅。並不是全都滅啦,而是剩下的十幾個頭目全逃啦。雖妖們沒腦子,根本就不怕死,原來也是要看情況的,情況允許確實是這樣。見那多都死了,這些長著人臉的家夥也就清楚再打下去隻會是死路一條,索性直接全跑啦。
而且蝙蝠精都是有翅膀的,這一逃就根本不可能追上,郝健美隻好把去追擊的牛臉盆四個給叫回來。
牛臉盆一臉不甘,“主人,就這樣叫它們跑了?本來可以全滅的。”
“得好聽,”這回行動屎殼郎功勞最大,也就毫不客氣地打斷牛臉盆,“就憑你我的速度,誰能追上?別忘了,人家可是飛的。”
“就是,”郝健美接著屎殼郎的話道:“這次屎殼郎是立了頭功的,當然大家都是功勞不少,也都是盡了辦的。希望繼續發揚。估計這接下來的路更難走啦。所以大家更要加以心。特別是現在又多了一個奇葩女孩,大家還得分些心思來照顧著她。”
屎殼郎看著牛臉盆笑起來。
“你笑啥?”郝健美是明知故問。
“主人句實話,是不是與她好上啦。真是這樣,我隻能,主人呀,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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