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又是一步也不敢停留的,郝健美完全是在跑步中想辦法,隻是辦法尚未出來,更為恐怖的情況出現啦。
之前那恐怖的聲音突然消失。郝健美剛鬆一口氣,空中突然是腥風血雨,郝健美暗自叫聲不好,又不知該如何來應對。隻能是能一雙拳頭啦,反正這雙拳頭很逆,起碼對付妖魔鬼怪是這樣的,那對付它們布下的陣式應該也是很管用?
至於能否管用,根本顧不上去考慮,郝健美的拳頭就對著空狠狠砸出去,成啦,幸虧出手及時,如是再稍有猶豫,哪怕是耽誤上一秒鍾,後果也是絕對不堪設想的。
拳頭轟擊出去,即刻在距離其頭頂至多也就是一丈處形成一個屏障,以他為中心幅射半徑到達十丈的保護圈。這個範圍也正好把牛臉盆它們四個給籠罩了進去。腥風血雨也就沒法掉在他們身上。而且這是個可以穿梭和移動的保護屏障。在叢林中穿梭也是不會影響其分毫。
再看防護罩外麵的情況,郝健美不由得伸了伸舌頭。
腥風血雨對草木土地這些倒是無害,但是對有生命的動物簡直就是毀滅性的。
那些深藏於地下烏龜王八黃鱔泥鰍毒蛇螞蟥讓這雨水一浸濕,紛紛從地上冒出來,然後化成腐爛。而本來就在地麵上跑動著的一切生命,更是即刻就化成血水。
真的好險。主人呀,你再次救了我們。在郝健美伸出舌頭後,牛臉盆它們四個發自內心地叫起來。
郝健美不敢又任何鬆懈,因為腥風血雨仍然在下著,總不能就這樣老是把手身上支撐著呀。
畢竟是在機關,要是呆會兒又來上一陣不清的什鬼花招來,這個屏障還能起作用?當然是希望能起。
但是如果不起,又該怎辦?郝健美的腦子一個問題連著一個問題。隻能向牛臉盆它們四個來探討。
牛臉盆四個終於有了怨言:
“主人呀,意真的是不可違的。當初就不該是這個樣子。我的意思是不該來此。”
“就是,沒得到警告之前,進來那是無知。怨不得誰,得到了警告還這樣,就是不要命。”
“是呀,有時候主人也是欠考慮的,想想看,連妖怪都不敢進來,我們為啥還要稱這個強?”
“我大家都別埋怨啦,以為主人心好受?我看這樣吧,主人,咱們從這個陣式中走出來就別再進去。趕緊退出去吧。”
“……”
這是要幹啥?想造反不成?不給點顏色看看,真當我是病貓啦。郝健美衝它們叫起來:“都給我閉上臭嘴,是煩我不是?是我連累你們不是?好好好,既然這樣,都圖個幹淨,從現在起,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不欠誰的。走,你們都給我走。走呀!”
這個時候走,一旦邁出這個保護屏障,還能不能保住這條命都是個極大的麻煩事,誰他媽的吃了豹子膽敢在這個時候離開呀?
牛臉盆四個立馬鴉雀無聲。
見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四個妖怪,瞬間就被鎮住,郝健美暗自心發笑,就你們這智商,還敢給我叫板,不弄死你們。然後加重語氣道:“走呀,都給我走呀!”
過了片刻,見個個都不敢言語,郝健美這才接著道:“現在可沒有人擋你們,咋還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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