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得不能再大。
暴雨傾盆,大山的,積水成柱。
風在怒吼,亂撕亂咬,整個地球之村被它抓得血肉模糊。
風雨仍在繼續,似乎有些更加強大。
白倩兒獨自一人行走在這一條寬闊的古道上。她暗自思忖著問自己:“為甚人就會有這多的煩惱呢?”
她弄不懂,也弄不明白。
路,很寬闊。整片武陵山就數這條路最為寬闊。數百年來的官道,如今早已是風塵滿滿,破爛不堪。
“駕!駕!駕!”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響聲如擂戰鼓。
馬背上的人,頭戴範陽鬥笠,將整個頭壓得很低,已然瞧不見各自的臉龐。
個個身著黑色勁裝,透著一股股不可戰勝的殺氣。但見馬蹄之聲,便知,是有急事而行。
可見不是一般組織。
白倩兒走在人群之中,目睹這一幫黑衣人漸漸遠去。
“唉!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不知將會有什大事發生啊!”她歎息著。
人類就是人類,與異族總之是不一樣。
“大叔!這些人是……”白倩兒止住腳步問身旁手拿長劍之人。
但見此人生得怪模怪樣,唯獨完好的一張臉上,平白無端地多了半道傷疤。
聽見她的問話,急忙抬起頭顱,瞄了一眼,心陡然一驚,渾身顫動,見白倩兒如此之美,黯然低下了頭顱,:“我叫半疤臉!江湖人稱‘一劍半’。”
“哦!”白倩兒似乎恍然大悟,一雙清澈的眼眸審視著他的長劍。
“或許,他的臉和他的劍有著密切的聯係。”白倩兒心暗暗嘀咕著。
“這些是朝廷鷹犬,分散在各地的暗探,共有十三個,被封為‘十三密宗’,專屬王上調動。”半疤臉義憤填膺地著,顯然對這幫人早已是恨之入骨,難以啟齒。
他完又歎了歎氣。顯然是打鬥不過人家,心怨氣罷了。
白倩兒也沒去追問他為何歎氣。因為,她無需理由,已然明白。
“十三密宗?”白倩兒在心反複詢問著自己。
“或許,這十三密宗與東方白有著密切之聯呢?”一顆慫恿的心又迫使她追了上去。
“東方白啊東方白!你究竟身在何方呀?”白倩兒邊走邊暗自思忖著。
時至今日,白倩兒也弄不清楚,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曾經救過她,東方白?還是東方紅?
“東方紅啊!你如今又在何方?”白倩兒情不自禁,突然之間想起了東方紅。
世界或許留下的是一種思念!一種孤獨的思念,讓人永遠流淚的思念!
人的一生要是沒有思念,該多好啊!
思念是一種病,一種毒,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愛,在彼此之間搖晃。
雖然,白倩兒來人世不懂什叫愛,但是,她對東方紅之間卻有種不可名狀的感覺。
其實這種感覺就是愛!
愛,就這簡單。
也許也很複雜。愛,有時是很清醒的,有時卻是糊塗的。
沒有人能真正的摸清楚,弄明白。白倩兒不能,東方白也不能,甚至連東方紅也不能。
記憶之中也是模糊的,究竟是東方白還是東方紅呀?將軍依然是將軍。
東方白是將軍,是她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以當湧泉相報。
可是,東方紅又是誰呢?
她在搜索著記憶,東方紅就是東方紅,東方白就是東方白。
東方紅白,或許他們是兄弟。
白倩兒總算弄明白了。
殺手東方紅,閃電手東方白,各有其人!
白倩兒不再想了,也不管他是東方紅還東方白,都得去。
這是一家鳥的堂,各種鳥兒應有盡有。雖然種類繁多,顏色各麗,但唯獨擁有自由的就隻有鴿子。
鴿子是人類的傳話筒。
“拜見王上!參見將軍!”所有的勁裝黑衣人見到手舉涯追殺令的柳如風,皆畢恭畢敬,施禮拜見。
“辛苦大家了!召集你們是有重要的任務!”柳如風嚴肅的臉上毫無血色,似乎有些陰森恐怖,令人好生畏懼。
真乃大將之風,三軍統帥!
“但聽將軍發號施令,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所有的勁裝黑衣人皆異口同聲地回答,其音調慷慨得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此次王上請出涯追殺令牌,其重要任務是全力追殺叛逆東方白!如有發現者,一律格殺勿論!”他語畢,顯得有些咬牙切齒,義憤填膺,恨得癢癢的。
愛一個人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可是,恨一個人卻又是那地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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