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湊在她的耳邊,緩緩道。
這句威脅總算起了作用,因為他的出來,就一定做得出來,祝世謙是不會管旁人的目光的,但是,許偌偌卻不能不顧,她害羞。
這一幕落在嚴淺淺眼,簡直比吊頂上的燈光還要刺眼。
“那不是嚴家千金嚴淺淺嗎,傳中祝少的未婚妻,怎看著還沒有祝少身邊那個女人漂亮啊。”
“別瞎,嚴姐可是本市數一數二的美女,那個女人,充其量就是靠身上的禮服撐著而已。”
“但是,你們不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些怪異嗎,祝少不帶自己的未婚妻,卻帶了個不知名的女人過來。要知道,祝少和安少可是最好的朋友,這重要的場合,而且,我剛剛有看到安少在門口和他旁邊那個女人有有笑,不定,他們都很熟了。”
身後的議論聲,讓嚴淺淺很想發火,那個賤人哪比她漂亮,一群沒有眼光的瞎子。
她回過頭,微笑著看向她們,很好,她記下了,這幾個亂嚼舌根子的女人,就等著吧。
對上她的目光,眾人也停止了討論,紛紛散開了。
嚴淺淺手指扣在香奈兒的包包上,她受不了祝世謙的冷淡,更加受不了,他對許偌偌的柔情,每一種方式,都讓她無比的想扇那個賤人一巴掌。
尤其是,這樣的場合,他還當眾不理她,這讓她的顏麵往哪擱?
該死的,還有不長眼的閃光燈在她臉上閃過,原本精心雕琢的一張臉,憋得通紅,直到幾個相好的朋友過來喚她,她才回過神來。
“淺淺,那不會就是你口中的賤人吧,我們剛剛看到她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許偌偌倒不是真想上廁所,她隻是想找個地方透透氣,但是又不好意思跟祝世謙。
就連上個洗手間,某個男人也不放心,要陪著她一起去,隻是安子辰的父親找他有點事,他才交代了服務生,好生陪著許偌偌。
這多人,難不成她還會把自己玩丟了,許偌偌朝他吐了吐舌頭,看著他離開。
然後她將服務生也遣走了,她還沒有那嬌貴,隻是透透氣嘛。
服務生給她指引了洗手間的方向,看著她走過去,才放心的去做別的事了,也算是比較盡心盡責的。
裙子有些太費事,許偌偌一個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它整理好了,果然這樣的禮服穿在身上,也就適合站在閃光燈下當個花瓶而已,原來,名媛們的生活竟然是這樣繁瑣,她太不適合這了。
等她出來,洗手間門口,嚴淺淺和幾個女人卻攔住了她的去路,將她堵在洗手台前麵。
“許姐穿這清涼,不怕再感冒發燒嗎?像許姐這樣病弱的體質就應該養在溫室。”
周圍一陣哄笑,祝世謙不在,她們壓根就沒有什顧忌。
起發燒,她又想到那做的晚餐,祝夫人並沒有來,而且張姨的遮遮掩掩,還提醒她以後睡覺要關好門窗,這明上次生病,和嚴淺淺也脫不了幹係。
“怎,我的不對嗎?許姐這樣瞪著我,我好害怕。”
嚴淺淺作勢後退一步,臉上果真露出了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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