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幾個時的路,夜間終於來到了洪家。洪致遠正側坐著作畫,忽聽下人有人探望,正想著會是誰,瑾萱和銘章已經進了屋。
每每煩悶難解的時候,洪致遠都會把自己關在屋子,畫畫以作排解。
屋內擺著各式各樣的畫,油畫、墨畫應有盡有。見瑾萱過來,甚為驚喜,他身旁放著一根木頭,暫時充當拐杖,便支撐著起來。
他接到戴家的電話快著急死了,要出門尋瑾萱,但是腿傷,父親不讓他出門,父親親自前往戴家,這個時候連個消息也沒有。
他心著急,忽然看見她,不知道有多驚喜,扔了拐杖,一把將她抱住。
“瑾萱,你……我聽你被土匪抓去了,我……”他激動得話都不清楚。
瑾萱眼角含淚,她這次死逃生,仍然心有餘悸,這樣抱著洪致遠,讓她心安了不少。
洪致遠這才注意到瑾萱身後的人,“這位是?”
他瞧見身後的銘章,氣宇軒昂,眉宇間英氣盡顯,不等瑾萱開口,銘章便報了名字。洪致遠一沉思,吃了一驚,便問道,“你就是七少?”
陶銘章點點頭,,“陶銘章,幸會。”
“致遠,就是他救的我。”
他帶著幾分疑惑看著陶銘章,伸手握住對方的手,“雖然大恩不言謝,但七少,謝謝你救了瑾萱,謝謝你把她平安送回來,謝謝你。”
洪致遠得極為真誠懇切,眼角都已經微微潤濕。被別人感謝,本來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此時陶銘章心卻有點不是滋味。
這個洪致遠,對她也是用情至深,難怪她不把他放在眼。
他隻是帶著幾分苦澀,淡淡地道,“你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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