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笑意,帶著滿足,感覺她的出現,就像夢一般,有點不真實。因為他常常夢見這樣的場景,醒來一切就都沒了。
她有點局促不安,他喜歡看她這副忸怩的樣子,分外可愛。她不知道,他是多想逗逗她,但又怕她惱,所以才忍住。
緩緩地才問,“你怎來了。”他知道自己沒有吩咐過許澤之,許澤之也不敢擅自作主。
瑾萱抿了抿唇,淡淡地,“看到報紙你受了重傷,所以想過來看看。”
雖然她這話得極為淡漠,但是銘章心卻極為暢快,她就是因為放不下他,才會這樣趕來的。
雖然嘴上不,到底心還是記掛著的。想著平昌離十戴那遠,她千迢迢過來,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又心疼地,“這一路,讓你受委屈了。”
他剛想伸手摸她的臉,瑾萱倒不是刻意想避開他,隻是害羞,就將臉別開,他卻不放,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捧著她的臉,“瑾萱,我要你知道,你既然來了,那這一輩子,就別妄想離開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清晰地吐出這些字,一字一句,點點滴滴烙進瑾萱的心。如此珍重,如此真實。
他那樣癡迷的眼神,仿佛告訴瑾萱,這輩子,他可以不要任何東西,可以拋下任何事情,但卻不能沒有她。
瑾萱眼眸微垂,臉已紅透,像掉進了蜜罐一樣,卻柔聲道,“我答應過父親,隻要見著你好,我就回去。”
陶銘章知道她心口不一,笑了笑道,“瑾萱,你知道嗎?我想,挨了這一槍卻還能見到你,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瑾萱聽他這話心又喜又怒是,著急地,“你怎就隻會這些胡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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