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非常安靜,隻聽得他話的聲音短促有力,呼吸均勻。
“瑾萱,雖然,現在這話有點不合適,但我還是想和你。如今下不太平,但我,陶銘章,一定會給你一個安穩繁華的盛世。”
在這醫院的病房,他許給了她一生的抱負。
她不需要那些繁華,如今她拋棄了一切,隻身前來找他,隻為了能夠與他相守。願得一心人,就此終老。看著他平安無事,才是最大的寬慰。
“銘章,那問我,為什這下隻能有一個卓文君。你可知道,卓文君和司馬相如,他們的遭遇如何?”
他點點頭,“那一時情急,就隻想著你給我一個答複。我不是司馬相如,你更不是卓文君。你不要擔心,我們不會像他們那樣,我會愛惜你一輩子。”
她長長歎了口氣,笑著道,“不過當壚賣酒亦可取。”
他一口回絕,捏了捏她的鼻子,“才不,我要你享受榮華富貴,當我的陶夫人,我要讓人人仰望你,敬重你。”
她就這樣倚靠在他的身邊,可以徹夜長談,但色不早,想著銘章也要早點休息,瑾萱便,“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見他目不轉睛地瞧著她,她回身坐在床邊,問,“怎了?”銘章拉著她的手,像孩子一般撒嬌,“我怕你一走就不回來了。”
瑾萱嫣然一笑,想他平常都是一副大男子的模樣,現在撒嬌是另一番可愛的姿態,她也像安慰孩子一樣,攏了攏他有些淩亂的發梢,道,“我明早就來看你。那好,不然我等你睡下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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