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夫人,是瑾萱冒昧了。事情來得突然,瑾萱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還請夫人原諒。”
太太笑了笑,“我並不怪你。你不遠萬趕來看老七,就衝你這份情意,我又能什。”太太倒不苛責,言語十分溫暖,話間讓瑾萱恍惚覺得是在跟自己的母親對話。
“母親。”銘章以為太太想打發瑾萱才出這番話,忍不住叫了一聲。卻見她揮了揮手,“你想什我明白,隻要你父帥同意,我自然高興。”
她已經把話講明了,瑾萱如釋重負,銘章不敢相信母親如此輕易地答應,喜出望外地問,“母親,你這是答應了不是?”
太太笑著對瑾萱,“瞧瞧那傻樣。你們去玩罷,我想再弄弄花兒。”
太太的眼神專注於花,見他們走遠了,才抬起頭來望著他們。銘章一直想牽著瑾萱的手,瑾萱一直回避著,直到走了好遠,終於讓他抓著機會了,才牢牢地握住瑾萱的手。
太太的嘴唇微翹,卻悄無聲息地歎了口氣。
“母親,想什?”容芷遠遠看見銘章他們過來,就悄悄躲在花房後麵,等他們離開才走過來。
容芷從背後這一聲,太太不由地嚇了一跳。
容芷從背後輕輕地攬在太太的肩上,臉頰妥妥地貼在她的臉上。
“你這孩子,今兒是怎了。”
容芷甜膩膩地笑著,“母親您真好,您真的好開明。”
太太知道容芷的是銘章的事情,她笑了笑,停住手中的剪刀,“並不是開明,而是拿七弟沒有辦法。那姑娘知書達理,又留過洋,但願她有足夠的氣度。”
容芷並不意外,看來母親事先已經調查過瑾萱了,隻是笑笑,“母親為何一臉愁苦,這是好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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