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戰事吃緊,銘章最近早晚都會查看戰報,瀾軍與粵軍對峙中,前些失守涼山,士氣受挫。如今南邊承軍也蠢蠢欲動,想趁機坐收漁翁之利。
許澤之一早進來,見銘章拿著電報發呆,“七少,派給施團副的軍糧已運到,至於南邊,如何決策。”
陶大帥率軍北征,現在這的一切他得算。
承軍內亂,雖不足為患,但不得不防。如今平昌的三個師都調往北邊,俗話遠水救不了近火,思來想去,駐南的劉師長最為合適。
“給劉師長拍一份電報,單刀直入,深入承軍腹地,探聽虛實,再做行動。”
許澤之剛要走出去,又聽他喚了一聲,“回來。”
“戴家那邊,情況如何?”
“如今戰火紛飛,戴家的生意自然不比從前,一家人都在十戴。我會派人緊守著,絕不會有閃失。”
聽完許澤之的報告,他點點頭,收起了文件。他並不是好殺戮之人,隻是南邊承軍可能危及十戴,他必須心謹慎才是。
昨夜下了一場雨,今早起來時,台階下的雨水未幹。銘章尚未吃過早餐,沿著院,信步來到瑾萱住的地方。
戍守的衛兵她剛走,沒有出府,隻是不知道去了哪。
忽然覺得興味索然,他應該派個人跟著她才對。來到她的院前,院子還有昨夜風雨的痕跡,翠綠的葉子滿地。
推門進去,室內空無一人。
銘章早就吩咐,這室內的裝飾,一應按照瑾萱的喜好來布置。如今一看,和之前的沒有多大的差別。她素來喜靜素雅,房間內也一直十分幹淨整潔。
待了一會兒,聽到外頭有動靜,心想瑾萱回來了,沒想到走進來的是許澤之。
“她在哪?”
許澤之麵有難色,吞吞吐吐,隻答了三個字,銘章就匆匆走了出去。
“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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