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在帥府住了一段時間,容芷是剛留洋回來,倆人意氣相投,相見恨晚。有時候一起聊,可以聊好幾個時。
了許多話,難免會講起時候的事情。容芷感歎,“七弟終於有怕的人了。”
“怕?”瑾萱一驚,聽容芷解釋,“我知道那日他匆匆出去,又帶著你匆匆回來,定是怕你走掉。以前他誰的話都不聽,現在隻肯聽你一個人的話,你不知道,他時候真是鬧得翻地覆。時候父親將他送去學堂,不知道氣煞過幾位先生,其中有一位先生氣得規之以戒尺,誰知他將戒尺奪了過去,當眾折斷,之後人就跑掉了,皮得不能再皮了。現在倒好,你能替我們管管他了。”
瑾萱聽得她的話,想起銘章離開前對她的話,“我不怕有萬一,我就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她的臉頰頓時漲紅,羞得快捂臉了。
恰好許澤之過來尋瑾萱,容芷,“快點去,要是去晚了他就急了。”瑾萱忽覺耳根一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辭別容芷,隨許澤之過去。
瑾萱敲了敲門,麵沒有答應,推開門見銘章還坐在床上,手捧著一本書,極為認真地讀著。
瑾萱走了過去,“你看什書呢。”銘章見是她,便將書放下,瑾萱一看那扉頁上的字,笑著,“你還看《孫子兵法》?”銘章笑了笑,“我以為是父帥來了。”
他這是逗她呢,他身為瀾係未來的統帥,這些書本該就要研讀。
瑾萱笑著,“那你平常都看些什書。”銘章伸手從身上的架子上取出一本書,看似隨手翻了一頁,道,“剛剛看《孫子兵法》看累了,你念給我聽。”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