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章的傷勢倒已無大礙,但之前傷口牽引的舊疾,才引得他偶爾咳嗽。白他們還去了古城牆,那多級的台階,他答應過她,要背她上去。
他真的背著她一步步往上,他竟然這樣毫不費力,終於,將整個平昌盡收眼底。
看著這樣熱鬧的平昌城,讓人的心胸頓時開闊了起來。
“瑾萱,我想讓你看的,不僅僅是這繁華的平昌,還有這太平盛世。”
他這話的時候,臉上是那般爽朗純淨。這樣的婚禮遠遠不夠,他要以江山為聘,給她最好的愛,讓她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他的汗從額上緩緩地滑了下來,瑾萱忍俊不禁,掏出手巾,“好,看把你高興的。”
他握住她的手腕盯著她,那目光似有一股灼熱的溫熱,他剛要埋頭吻她,她忽然一聲驚呼,原來是那條手巾極為輕柔順滑,一下子被風吹走了。
那是他當初塞進她手巾的,恐怕他早已忘記。瑾萱想去追,但它隨風,吹落在古城牆的另外一邊,銘章安慰道,“丟了就算了,家有的是。”
回來已經是晚上,客廳打著水晶吊燈,十分璀璨奪目。一顆一顆的燈被燈罩裹著,那光圈暈在地上,像是一簇簇綻放的花朵。
地上新鋪上厚厚的絨毯子,踏地無聲,腳跟深深地陷了進去,軟軟的有踏實感。
吃過晚飯,瑾萱陪著太太和容芷聊,銘章本是陪在身邊,許澤之進來之後對他了幾句,他就跟著出去了。
>>章節報錯<<